“弟弟,这两个中原美人你看怎样?”
“嗯,不错。”从云修上台,单沃尔的眼睛就一直黏在他身上,眼睛里的火苗仿佛能把云修的衣服烧个精光
。
单达罕笑了笑,说:“怎么?相中她了?”
“哈哈,还行。”
“就送与你吧。”
“哥哥看上那个跳舞的了?”
“腰上是有些功夫,就是不知道骑在身下是否还能如此灵活尽兴。”
“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兄弟果然如出一辙。
单达罕一把捞过胡云豆让她跌进自己怀里,手老大不客气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捏揉个不停。
胡云豆也不恼,躺在他怀里探手取杯,喂他吃了一口,魅惑地问:“好喝吗?”
“好喝!”
“还喝不喝?”
“喝!”
那头单沃尔牵着云修的手婆娑个不停,问他:“美人,可愿随我回府做个王妃?从此吃香喝辣,我只疼你一
个。”
云修低头一笑,抽回手又瞥见胡云豆软在单达罕怀里娇笑连连,心里翻了无数的白眼儿,道:“好是好,只
是奴自小与妹妹一起吃一起穿,一个被窝里嬉闹睡惯了,若是分开会伤心的。”
“那好办,我就两个一起带走!不让你二人分开!”
“真的?”
“真的。”
云修怯怯地抬起头看向那头调得一手好情的二人,羞涩道:“可你看他两个浓情蜜意,就要上手了呢。”
“不妨,让他二人玩儿个十天八天,等腻歪了,我再让你二人明白明白什么叫硬汉!到时候咱仨一床,保管
你姐妹两个再也不舍得下床。”
“这话说的,那头那个不硬?那头那个十天八天就舍得下床?”
“我那哥哥女人多如牛毛,他说了,‘生他的不可,他生的不可,其余者无不可也’,所以不差她那一个了
!”
云修心里头一阵犯呕,琢磨:这单达罕也忒下作了。
再抬头就见单达罕抱着胡云豆进了屋,不久就听见屋里头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云修知道胡云豆在恶作剧收拾单达罕,单沃尔则想哥哥这又是发明了什么新玩儿法。
其实胡云豆只是点了单达罕的哑穴和笑穴,坐在床上看他因难受在地上翻滚撞到东西而已。
眼见单达罕面皮紫涨、青筋暴起,就要断气儿了,胡云豆才慢慢悠悠解了他的笑穴。
“好哥哥,还玩儿不玩儿了?”蹲在地上,食指挑起单达罕的下巴,胡云豆笑得邪性。
单达罕刚要暴起,又被胡云豆点了麻穴,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听到屋里彻底没了动静,云修借着单沃尔从他手里接酒的功夫,双指成剑,一点封喉。
眼前一黑,单沃尔吐出一口血来,他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修一脸惊慌失措:“来人啊,快来人啊,二皇子中毒了!”
一时间,王府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