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地盘上,难道还会被坑不成?
“你想玩就玩,只要别耽误正事。”燕安宁又甩了一句,就让任芊柳把他送回去了。
宁怀崇想玩就玩呗,这么多年劳心劳力的,好不容易他有点自己的兴趣爱好了,得支持。但是不能影响工作。
宁怀崇看燕安宁一副黑心老板的样子,嘴角又抽了抽。任芊柳抿嘴一乐,把人都送了回去。
之后没几日,崇承果然派了人来暗地里接触宁怀崇。
与崇承一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一说宁怀崇与生母的感情,再说先帝唯他一子,最后说国君与臣下的区别。
与此同时,他们在熙国内散布谣言——倒也不是谣言,就是把瑞国皇子在熙国为官的事隐去了主人的身份之后传了出去而已。
熙国内也有些半信半疑,看谁都觉得不对劲。
宁怀崇先是正义凛然的拒绝,接着似乎被说动了,陷入犹豫与挣扎,却依旧狠心将人赶走。最后,在其多次进出熙国而被发现差点被捉的时候,宁怀崇出手救下了他。
看着受了伤也依旧想要将他带回瑞国,重拾往日荣光的使者,宁怀崇终于叹了口气:“我如今乃一国宰相,如何能走得?”
使者心中大喜,面上却一脸激动:“还请殿下按捺,待得时机合适,属下定将殿下救走。”
“我给你一个手牌,你日后来此,可在每逢单日的午时进门。”
宁怀崇抿了抿嘴唇,又再开口道:“……那是我的人。”
“是。”
得到宁怀崇的准话之后,使者每次再来再不说什么带宁怀崇回瑞的话了,而是开始挑动宁怀崇对燕安宁的不满。
什么宁怀崇父系乃天下共主,母系也是三百年士族,燕安宁一个庶族,得了什么狗屎运,才能被仙子青睐,做了皇帝。
明明宁怀崇才是天命所归,却偏偏只能屈居燕安宁之下。
第一次救下使者之后,宁怀崇似乎便已突破了界限,不再阻止使者说燕安宁的坏话,神色越发阴沉。
最终,宁怀崇轻声道:“我知道仙人留给燕安宁的知识藏在哪里。”
使者微微一愣,接着略有些迟疑道:“不是在图书馆里……”
“那些,那些不过是最粗浅的只是而已。”宁怀崇嘴角微微翘起。你可知亩产800斤的良种如何孕育出来?你可知如何不费一根柴一架锅,便能日收万斤粗盐?你可知……如何批量炼制百炼钢?“
宁怀崇怕前面两项不足以引诱使者,于是抛出了最为诱人的一条消息。
使者两眼都在发光。
“那般宝物,怎么可能放在外面,任人观赏。”宁怀崇说道:“自然是藏在最为安全的地方,只有燕安宁一人能进出。”
“这、这等地方,会不会看守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