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
众衙役认为:这名女子长得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剿匪之人?
骗鬼的吧!
楚文谦看着江箬嚣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拍了一下惊堂木后,冷声道:“堂下之人姓甚名谁?将整件事情如实道来!”
江箬一看楚文谦黑脸的模样,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吆喝!忍不住发飙了。
还姓甚名谁?
老娘可听不懂!
江箬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出,“我叫江箬,我们一行人从京城出发去往霁州,谁知,刚踏入晟州地界,就在官道上遇到土匪。”
“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们包围了。”
“他们人多势众,我当时害怕极了。”
“我害怕我们这些人吃亏,就主动提出和那个刀疤男单挑”
“结果刀疤男败了!”江箬的声音提高了些许。
府衙外支棱着耳朵的的百姓闻言,瞬间拍手叫好。
“好,巾帼不让须眉!”
听的一清二楚的刀疤男:“?”
臭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把我们这些年积攒的财物弄进自己的腰包不说,竟然还敢在这里落井下石。
简直是太气人了。
呜呜他们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煞星。
而堂内的江箬听到外面的叫好声,说的更加起劲了。
她小脸换上愠怒之色,慷慨激昂的道:“他们一看打不过我们,就把我们迎进寨子,说大摆筵席给我们赔罪,最可恨的是,他们竟然不讲武德,给我们的酒中下蒙汗药”
“我察觉后,当即给他们来了一个将计就计,悄悄在火炉里扔了一块迷香”江箬一脸坏笑,递给一众人一个“老娘我是不是很聪明”的眼神。
最后,还不忘投给楚文谦一个死亡凝视。
狗官,没想到吧!
你庇护的土匪们被我端了。
公堂外。
早已平复好情绪的南宫逸,在阿宇的搀扶下,探着身子看着公堂上谈吐不凡的江箬,又是一阵泪水涟涟。
哎呀!箬箬这丫头真是出息了。
最让他开心的是,箬箬一点不随江祁年那个老匹夫。
对了,嫁妆,这下得回到箬箬手里了。
哈哈,土匪们忙活一圈,被一网打尽不说,财物最终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