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似是安静了下来,吃得很认真,不再抽抽噎噎地流泪了。
只是偶尔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她便会轻蹙黛眉身子发抖,嘴里便会咬得更狠了。
尖锐的疼痛感蒙的传来,陈灼下意识嘶了一声,但只是一瞬而已。
片刻之后,男人的脸上便浮现了丝丝愉悦之感。
小家伙咬的,不管咬的多重,他都喜欢。
她带给他的疼痛和欢愉,他都喜欢。
“陈念。”
屋里亮着半盏灯光,窗棂微敞,将屋外的海棠花香吹了进来,混着春日夜晚潮湿的水汽,屋内看上去似是越发朦胧,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陈灼垂着修长浓密的鸦羽,低哑唤她,唤她陈念。
这是他给她取的名字。
陈念中了迷香,此时又陷在了梦魇里,自然是无法听到她哥哥的唤声,也不知道此时发生的这件事。
一件要是她醒来也会觉得荒唐的事。
“陈灼的陈念。”男人笑了声。
笑声散在朦胧的春夜里,听去饱含浓稠情感,又多了几分凄惨难解的意味。
“念儿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养大的,哥哥给你喂过饭把过尿洗过澡,你早就离不开哥哥了对不对?”
小姑娘听不到他的话,自然也没有回应他。
听不到回应,陈灼深邃的眼底浮了一丝丝的红。
或许,从陈念给他下药,脱光衣服坐在他腿上的那刻,或者说,自他失去理智,强硬地要把她掰正,囚禁她为她套上脚链的那刻起。
他便被彻底逼疯,撕去了用以伪装的兄长皮囊。
自此以后,他深陷在她织就的色|欲和渴望里,他陷在这深渊里,怎么都无法脱身。
小姑娘还在安静又满足地吃着,陈灼由着她,一直盯着少女白净娇美的脸庞。
目光深到要将她撕碎,再一口口地吃下。
少女窝在他怀里,现出了一截纤细莹白的脖颈,在屋内发着淡淡的浅光。
望去似是无暇的美玉,脆弱到……似乎他轻轻一碰,就会轰然破碎。
陈灼舔了舔嘴唇,接着,他提了提嘴角,微微弓起了背。
俊美的脸埋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听着她嘬嘴唇的声响,陈灼靠在她耳边温柔轻语:
“念儿啊,就这样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哥哥会永远爱你,只爱你。”
“念儿想对哥哥做什么都没关系,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
“只要念儿听话,乖乖的,不再……不再逃走……”
“念儿听话点,好不好。”
“念儿,你知道以前的你有多可爱吗……”
“做回以前的陈念好不好,只喜欢哥哥一个人的陈念,念儿以前不是很爱哥哥吗?”
……
像是神志不清的疯子,陈灼一直碾磨着她耳朵,在她耳边嘶哑呢喃。
不一会,小姑娘的耳朵便被他亲的不成样子。
但陈念显然没有听到她哥哥这些发疯的呓语。
由于迷香,她的确陷在了一场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