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差点没呛死,拿什么做比较不好偏要拿这个……这性质能一样么?
“咱们这跟他不一样。”
“我知道,人家是男人跟女人,咱俩……是俩男的。”
“男的怎么样?男的就不能亲嘴么?”何槐义愤填膺。
“不是,就是……不对劲,这种事应该是夫妻间的。”
何槐斜眼看他,“你下半辈子都是跟我过,还想夫妻?”
林梓叹了口气,“我是个道士,能不娶妻是最好不过了,只是你……”
“我是槐树成精,更不能了!”
“所以……”
“所以咱俩凑合过呗。”
“可是你也是男的……”
何槐气得抓头发,“男的怎么了?你你你……你就是想找个女的吧?”
“啊?”这又是什么逻辑。
何槐消停了一会儿,突然神秘叵测地说,“其实,我不是男的。”
林梓一听傻了眼,你不是男的还是个女的不成?你身/下哪玩意自己可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
“我这身体是男的,但我本体不是。”何槐拼命解释,“但我本体是树,你见过树分雌雄公母男女么?”
林梓傻愣愣地摇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嘛,我本来是没有性别的,你非把我当男的,要是你心里接受不了,也可以把我当女的嘛……”
“……”
好久好久之后,俩人又提起此事儿,林梓在下面叫得厉害,还忍不住骂他,“哪个女人会这样对自己男人?”
“我觉得这样不妥。”
“我觉得可以!”何槐说,“下半辈子你就是我的了,咱俩凑合过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
“我管你妥不妥……张嘴,我想把舌头伸进去……”
“……”
左右横竖都这样了,林梓认命地闭上眼睛。
开始林梓还是很有反抗心理的,跟他折腾时间长了他也疲倦地不行,彻底放弃抵抗,任他亲,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摸捏捏掐掐,他睡得死死的,好像啥都不知道。
第二日,林梓看着自己一身痕迹陷入沉思。
要不以后睡觉把他手给捆了嘴巴给套住?这一身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舍身喂蚊子去了。
何槐倒是活蹦乱跳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端了晚粥过来,林梓尝了一口,微微的清甜,入口即化。
“我的槐花都快开没了,你把饭吃了,等会儿我带你进城买点必需品,我再去将军府看看,今天晚上我想办法把我的本体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