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定定地看着头顶的男人,大脑渐渐恢复意识,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冷声骂道:“你给我滚开!”
边说容溪边试图推开他,跟前的男人却突然扣住她的肩膀,掰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惹得容溪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细白的天鹅颈往后仰,腰肢不自觉弓起来。
下一刻——
冰凉的皮质腰带绑住她的手腕。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腕骨,举到头顶的位置。
这这是捆绑play?
妈的这老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滚开!滚开!”
“你碰了别的女人不要再来碰我!”
“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手被绑住,容溪用脚不停地踹他,誓死抵抗敌人入侵。
猛地听到这句话,傅斯言动作顿住,似乎明白小公主今晚闹这出的缘由。
不愿浪费良辰美景破坏气氛,傅斯言言简意赅地解释:“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
“乖一点,别乱动,会弄疼你。”
初秋的暴雨下的毫无规律,不知何时窗外响起哗啦的雨声。
卧室内只剩下女人低低的啜泣声,猫叫般的调子,可怜兮兮的,还有时不时传来的男人的闷哼声。
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隐约中能听到此起彼伏的交谈声。
“我中看不中用?”
“混蛋!”
“你再骂一句试试。”
“混混蛋!”
“容溪,你自己说你欠不欠。”
“混蛋啊啊啊啊!”
“你再骂。”
“不骂了呜呜呜~~”
“……”
彻底昏死之前,容溪觉得这件事应该真的是个误会。
因为她的渣渣老公表现的他很饿,饿到仿佛是这辈子第一次吃肉,饿到绝对没有在外面偷吃过的可能性。
错怪他了。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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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白。
等男人终于餍足,容溪躺在沙发和茶几间的地毯上,累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黑色长发凌乱地披在瓷白光滑的肩上,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呼吸,蜷缩的脚趾到现在还没舒展,像只濒死的美人鱼搁浅在沙滩上。
本来在卧室的床上好好的,又宽敞又柔软,这混蛋非说要拿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以替她解开皮带为诱惑骗她就地办事。
去他妈的高冷禁欲!
混蛋!衣冠禽兽!!!
容溪现在累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躺着睡觉,天王老子来叫她她都不可能起床。
傅斯言看着她酡红的脸蛋,俯身将她抱起来:“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