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她为什么知道这是个祭台,头顶刻着两个大字她不想认识都难。
四周静悄悄的,她活动了下手脚,心底将那个和她抢身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才爬出来祭台。
她刚爬出去,眼前就是一暗,下一刻就被人捞到了怀中。
“娘子。”嘶哑的声音在千澜耳边响起,她心底总算是松口气,顺势环上帝临渊的腰肢。
“帝临渊,刚才抢我身子的人拿着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她有些画面并没有看到,所以她不知道除了她知道的这些,自己的身体还有没有被人糟蹋。
帝临渊偏头,呼吸打在千澜脸上,冰凉的唇瓣覆盖在她唇上,带着一种极尽掠夺的侵入。
千澜只觉得腹腔中的空气都快耗尽了帝临渊才温柔了下来,用舌尖轻舔着千澜的唇瓣,将她的温度过度到自己唇瓣上,直到两人的唇瓣都变得炽热,他才放开千澜。
千澜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接个吻都快去掉半条命了。
“我没事。”千澜本想问刚才的事,可一抬头就对上帝临渊有些发红的眼眶,到嘴边的话立刻变成了另外一句,她伸手捧着帝临渊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擦着,“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帝临渊没有吭声,只是将千澜搂到了怀中,“之前我发现你不对劲,就和他打了起来,可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将我甩开了,在之后我就感觉到你在这里。”
“我之前胸口发痛你还记得吗?”千澜点了点头,缓慢的说起另外一件。
帝临渊亲眼见过千澜发作的时候,她当然记得。
“这种痛已经有好几年了,只是当时很细微,我就没在意,算算时间,最初出现这个情况是在我生下银子后,所以我以为是因为银子带来的后遗症,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最近,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
“你怀疑跟抢你身体的人有关?”
千澜点头,她被人抢身体前,胸口也是那种刺痛,那种感觉,她怎么也不会忘记的。
“把手给我看看。”帝临渊径直拉过千澜的手,清凉的气息窜入她体内。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检查一下千澜的身体,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发现,可他还是不放心。
如果按照千澜说的,抢她身体的人在她身体里已经待了好几年了,怎么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遭了。”千澜忽然惊呼一声,“北堂药不见了。”
她将北堂药安置在凰诀中间中,趁着帝临渊给自己检查身体她查看了一下凰诀空间,却发现安置在里面的北堂药不见了。
“北堂药灵魂很弱,那人连你都身体都能抢夺,若是想要抢北堂药的身体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帝临渊皱着眉道。
“印天鉴在你那里吗?”千澜心底乱糟糟的。
帝临渊将印天鉴拿出来递给千澜,看着印天鉴还在,千澜这才松口气,她的手一摸到印天鉴,印天鉴就如同得到召唤,嗖的一下窜入了她身体中。
在身体里游荡了一圈,最终在灵台中安定下来,缓慢的旋转起来。
完整的印天鉴不在散发红色的灵力,而是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在灵台中缓慢的流动,可是那里面的力量却让千澜精神一震。
“去找北堂药。”千澜叹口气,答应半夏的事,她可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