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樊先生,望月楼的定金你到底还付不付?如果你不打算买的话,我可就转卖给别人了!”
高仓神色慌张的看向樊一翁道,语气中充满了焦躁不安。
樊一翁也已活了几十年,不说是个人精,但也绝非愚笨之人,听杨过这么一说,立时就明白了什么。
杨过接口道:“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是打算卖给王家吧!”
高仓一听,顿时吓得蹬蹬连退数步,不可置信的看向杨过,张了张嘴,半天才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你…你到底…是谁?”
杨过冷声道:“看来我猜的没错!”
樊一翁此刻心如明镜般,满脸怒气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高仓的衣领,怒斥道:“混账东西,你竟敢跟老夫玩黑吃黑这一套?”
这狗东西明里假意把望月楼转让给他,暗地里竟敢联系王家来劫他的银两,简直是大白菜倒了秧,打根上坏啊!
太特么欺负人了!
面对这种情况,高仓自然是打死不认,当即向身后的家仆求救道:“快,快把这老东西丢出去!”
身后的一众家仆后知后觉,这才一起冲上前来,打算对樊一翁出手。
杨过负手而立,并未出手,静静的看着这出闹剧。
樊一翁气急,一把拎起高仓,将之甩飞数丈之远,臃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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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翻滚着撞坏了十几把桌椅,惨叫不已。
这时,那七个家仆也围了上来,能跟在高仓身边的,多是他请来镇场子的打手,一个个身高体阔,更有甚者,几乎快有樊一翁两个高了。
眼见其中一人挥舞拳头砸来,樊一翁侧身便是一掌拍在他的腹部,真气汇聚在掌心,强大的掌力直接将其拍飞出去,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其余六人见状,心中虽是一凛,但还是齐刷刷的围攻上来。
樊一翁双目在几人身上一一掠过,旋即双掌翻飞,连挥数下,只听几道惨叫声响起,高仓的一众家仆纷纷被打倒在地,或是昏死,或是打滚惨叫。
樊一翁身形一闪,来到摔得头破血流的高仓身边,将他提起抛到杨过面前,满脸羞愧道:“属下办事不利,识人不明,还请公子责罚!”
来时杨过便有吩咐,在外人面前,还是称呼他公子即可。
杨过淡淡瞥了樊一翁一眼,对他自是有所不满,但念在他敝居深谷,不通世事人心鬼蜮的份上,暂不与之计较。
看着惨叫不已的高仓,杨过眼中尽是冷漠,脸色不变道:“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洛阳是什么地方,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
高仓浑身不禁一颤,迎着对方那漠视一切的眼神,只觉汗毛倒竖,差点没被吓得尿出来。
当即不敢迟疑,将自己知道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卖店是真,得罪了人也是真,但有意思的是,他得罪的正是王元霸的长孙王家骏。
因为急着变卖家产,回老家另谋生路,高仓四处联系同行,不料却惊动了王家,引起了王家骏的注意。
恰好当日,高仓正与樊一翁商量好价格后离开,王家骏便找上了门来。
待知道樊一翁用的是现银而非银票后,就打起了歪心思,逼迫高仓透露交易时间,并提前在洛阳城布置人手,劫走了这满满一百万两白银。
事后,则承诺以五十万两买下望月楼,比之高仓和樊一翁商量的足足少了二十万两。
高仓迫于王家的威势,自是敢怒不敢言的应承下来,五十万两总比血本无归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