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了十遍,他记得清清楚楚。
沈顾容:“……”
沈顾容古怪道:“所以你到底是在纠结我爱你是因为先生,还是只是在单纯吃醋?”
牧谪干咳了一声,心虚地将视线移开。
沈顾容顿时觉得自己被算计了,这小崽子肯定只是想听自己再说一遍爱他这种话吧?什么是先生转世,全是借口!
掌控欲这么强,连叫先生他都要吃醋!
沈顾容瞪了他一眼,牧谪有些心虚,抬手将沈顾容抱住。
沈顾容一把推开他,冷冷道:“别想逃避抄书责罚,给我继续抄!抄不完今日别想我和你说话!”
说完,面如沉水地拢着衣袍离开了书房。
牧谪飞快抄完,快步跟着道侣契去了卧房。
刚掀开床幔,牧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着整个人跌在了床榻上。
牧谪瞳孔一缩。
沈顾容衣衫不整地压在他身上,白发微微垂下一缕,贴着脸颊落在牧谪的脸颊上。
有些痒。
但更多的还是莫名的心动。
沈顾容压着他,咬着唇低笑了一声,道:“你脖子上的戳,好像不见了。”
牧谪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沈顾容已经俯下身,轻轻咬在他的脖子上。
牧谪手一紧,立刻握住沈顾容纤瘦的腰身,翻身将他反压在榻上。
沈顾容被制住,微微挑眉:“哦,你想……”
牧谪没等他说完,一口回咬了回去。
等到两人分开时,沈顾容的脖子已经惨不忍睹,全是暧昧的红痕,那后颈的红痣处更是凄惨。
沈顾容呜咽一声,蜷缩着身子,腿发软地一脚把牧谪蹬开,觉得自己真是丢了师尊的尊严,竟然被徒弟这么压着为所欲为。
不行。
沈顾容心想。
再这样下去,自己怎么拿到主动权?
牧谪心满意足地起身,道:“师尊,我要去趟岁寒城。”
沈顾容缩在被子里,含糊道:“去岁寒城做什么?”
牧谪道:“四师伯有要事找我。”
沈顾容忙起身将被子掀开,但他现在腰软腿软,刚坐起来又跌了回去,眉头都皱起来了。
沈顾容道:“我随你一起去。”
“师尊不要动了。”牧谪道,“我自己去就好,很快就回来。”
沈顾容拧眉。
牧谪却没多说,摸了摸他的脸,这才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