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搁这儿挑战医学极限呢?
温软惊恐的看着他,忍不住拔高了嗓音。
“怪不得我看你这脸色和刷墙的白腻子似的,那么深的伤口你都不管的吗?!”
“等等,伤口不会都腐烂了吧?!啊!真是疯了!”
说着,她急急把精致的瓷盘往他手里一放,就要过来扒他的外衣。
暮折单手捉住她一截皓腕,似笑非笑,“你这是在关心我?”
温软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稍微镇定了些,
“我要不是看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少女肌肤娇嫩,他不过是随手一捉,手腕顷刻便红了一片,刺眼的紧。
他指尖无意识蹭了蹭瓷碟的边缘,别开了眼,语气很硬,“不用你多管闲事。”
……
听了他的话,温软骤然冷静下来,认真思考了片刻,后退两步,微微敛了眉。
“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住。”
他们之间了解的并不多,甚至交集也少的可怜。
如果不是鬼枫林那一晚,恐怕她看见他恨不能贴着墙走。
何况与他并肩站在一处说话。
两人的关系说是朋友都有些勉强了。
方才的确是她越线,再怎么急昏了头,也不能去扒人家衣服。
更何况她现在身份尴尬,若是被有心人看去,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察觉到她话里的疏离,暮折心头倏地拂过一丝躁意,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他看着手中的点心,忽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己离开魔域的事,她应该昨日就知晓了,此刻应该正安安生生待在沧浪水榭才对。
为什么今天还要提着食盒出门?
看她刚来的方向,应该是无休阁。
她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十分致命了。
少年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温软咽了口口水,拼命克制落荒而逃的冲动,强撑着与他对视。
见面这么久以来,大佬终于对前不久还和他一起杀怪的修仙界小菜鸟,为什么会出现在死对头魔域这件事提出了疑问。
稳住,不慌。
不慌是不可能的。
她双手一摊,耸了耸肩,状若轻松的开口,“我嫁给了魔尊,现在是他的夫人。”
听到这句话,少年的目光颤了颤,拉长语调“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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