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夏逐溪沉眸,破罐子破摔地俯身去吻她,“我就想了。”
副驾驶的车门开着,沈静松身子后倾,夏逐溪压下来,吻得霸道,沈静松只能悬空后背,抓紧车门的把手。
“溪小溪”沈静松折着玉颈,嫣红的唇瓣被捉着吮了又吮。
夏逐溪用手臂环住她的软腰,把她带回车座,嘭地关上门,细密的亲吻她的肩颈。
轻含那颗锁骨痣。
“嗯哼!小溪——”沈静松在急喘中抱起夏逐溪的脸颊,“楚韫的车”
夏逐溪当即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别人的车,会留下痕迹。夏逐溪想打扫干净就好了吧。
但是夏逐溪想了想楚韫那张八卦的嘴脸,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就此收敛。
夏逐溪搂着沈静松亲吻眉心,沈静松和她蹭了蹭额头。
继续上路。
清新的风吹着,平板播放综艺的背景声。
入住青螺梯田的故知山房。
茫茫天空下丘丘连翠,田畴层叠,泛起水光如串连的弦月。
故知山房静卧在“月与月”之间。
园中正是柑橘成熟的时节,喜人的橙黄在绿叶间沉甸甸,住客可以随意摘。
沈静松坐在蒲团,听露台外的禾叶涛声。
下午的光柔和许多,她抱着茶杯,头顶的树影落下来,在她脸上轻轻摇。
“小时候山里也种了很多柑橘,收农的时候,妈妈会偷偷带两个回来给我吃。”沈静松忽然说。
夏逐溪听出沈静松说的是已故的亲生母亲。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童年,关于那片遥远的大山。
“我很早之前就记不得她的模样了,拍照是没钱的。村里都说她是最漂亮的女人。我记忆里她很温柔,每次李铁柱打我,她就抱着我躲在墙角,替我挨下那些棍子。”
像是开了一个口子,旧忆的沙漏不断倾泻。
沈静松跟夏逐溪聊了很多逃到柳霖之前的童年,不开心的草草带过,大部分是广袤的山野留给她的快乐。也是年幼时的沈静松唯一的快乐。
这些她从前没有跟任何人讲过。连沈著和漆佩珺都没有。
现在她全部分享给了紧紧搂着她的夏逐溪。
夏逐溪安静地听她说:“当我背着猪草坐在山头上望另一个山头的时候,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走上荧幕。”
沈静松缓缓转头,靠进夏逐溪颈窝,“更没想过会等来这么温暖的你。”
夏逐溪动容:“我该更主动的,浪费好多年。”
但她也不清楚沈静松孤单了那么久,那时两人的私生活毫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