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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1页)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那本就色泽饱满的唇瓣更是娇艳欲滴,盛崇司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齿印,这才回应着刚才的话,语气冷柔道:“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那些别的男人了。”

随着这道话音刚落,时今的睫毛轻颤,似乎回过了神来,听懂了这番话的意思,却没有被唬住,还兴致勃勃地问道:“那我呢,为什么不干脆一起解决掉,是因为想看着我永远难过下去么?”

闻言,盛崇司的手指一顿,停在了她的唇角,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过了半晌才闷闷地吐出三个字:“舍不得。”

明明只是一个玩笑话,却说得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温馨的气氛陡然间掺杂了一点悲愁,听得时今的表情一愣。

她了解盛崇司,有时候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所以也就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甜言蜜语的男人,但凡是说出口话,就一定包含着他的真心。

于是时今不再开玩笑了,开始自我检讨着,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先开的头,结尾工作肯定理应由她来做才对。

遗憾的是,尽管她现如今已经熟练掌握了撒娇的技能,可是哄人这门学问还有待她再多学习学习一下,所以此刻只能圈着盛崇司的脖子,笑眯眯地枕在他的肩膀上。

“我也舍不得出墙啊。”

时今说得十分认真,不过一双眼睛弯得煞是好看,而后又叹了叹气,语气里却不带半点遗憾,反而还有些高兴,陈词总结道:“可是你会不会太容易当真了点,是不是每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更加成功的醋瓶子?”

一听这话,盛崇司瞥了眼伏在自己肩头的人,眉眼柔和,没有再说话了,而害得冷场的人为了转换一下目前的气氛,又讲了讲今天剧本试读会上发生的其他有趣的事。

不过就算时今只报喜不报忧,他也大概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却没有直接点明,只是在她讲完以后,抚着她的脑袋,说道:“你是去拍戏,不是去受气,用不着每件事都忍着。”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厉害到可以不用受气的地步啊。”时今对这些事倒是想得开,很是大度地说道,“只要不是太过分,我还是能忍得下去的,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些年来类似这样的事不计其数,她早就已经学会了应当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最舒心。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脾气好到了可以一味地委曲求全。

该出手时,她的青龙偃月刀也必须拿出手,毕竟她又不是包子做的,不过小气又护短的盛崇司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哦”了一声,嗓音平静道:“我不能忍。”

等他一说完,时今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虽然心里喜滋滋的,但是还抱有一丝理智,没有忘记他们俩现在正处于不可说的阶段,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暴露了关系,于是克制着嘴角的弧度。

“不能忍也要忍,你千万不能帮我啊,明的暗的都不行,万一到时候被哪个眼尖的看出……”

听着时今这重复了不知道几百遍的警告,盛崇司开始有些分神了,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视线也顺着一张一合的嘴唇逐渐下移。

质地柔软的睡裙衬着她那白皙的皮肤,更显得肤嫩理细,微垂的领口投下的阴影便正好隐没在看不见的雪峰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嗯,确实不能忍。

于是听着听着,他又低下头去,细密的吻落在在最喜欢的地方,反复辗转,而时今讲着讲着,也忽然感觉到颈侧传来了一阵湿意,却没有怎么在意。

反正她讲事情的时候,盛崇司就老是喜欢做一些不正经的小动作,这一点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没有阻止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本来摸一摸亲一亲就算了,这些都还在时今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可谁知道事态的发展又渐渐偏离了正常轨道,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从坐在他的腿上变成了躺在床上。

被盛崇司压在的身下后,她立马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教育,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用手推他,提醒道:“你的行李箱还没有收拾好呢。”

要说强迫症,盛崇司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

通常来说,他都会要求家里的每样东西必须摆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就算偏了几厘米都会让他不舒服,更别提现在地上还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地的东西了。

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实在是太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时今哪里知道,和这样的夜晚比起来,收拾行李算得了什么,毕竟行李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可是盛崇司的现在就需要马上找到一个出口。

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一定要加倍睡回来才对得起他这几天所忍受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还停得下来,手探进睡裙里,嗓音也已经有些低哑了,沉声道:“明天再收拾。”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毫无意外的,时今又鬼迷心窍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原本推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变成了紧攥着他的衣领。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几分,楼下的野猫却叫得越来越厉害,就像是在告诉楼上的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盛崇司也不顾身下的人如何讨好求饶,终于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要了回来。

嗯,连本带利。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时今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身残志坚地早早起了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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