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见吴东方向村子靠近,不解的问道,“你要干嘛。”
“看个朋友,马上就走。”吴东方说道。
落到村头,现冥宛不在房里,她其中一个孩子在,他就沒有多待,拿出一串香蕉,这是真正的香蕉,还有几种果实送给了那个孩子,“告诉你娘,我沒什么事儿,就是顺道來看看她。”
送了东西,立刻离开。
“你跟他娘什么关系。”王爷好奇的问道。
“朋友。”吴东方说道。
“朋友。”王爷又撇嘴。
“怎么了。”吴东方反问。
“男人和女人还能做朋友。”王爷反问。
“为什么不能。”吴东方反问。
“我还沒见过男人和女人能成为朋友的,男的和女的做朋友早晚得睡到一个床上去。”王爷一副见多识广的语气。
“凡事儿都有例外,我就是例外。”吴东方很骄傲的说道。
“例外啥呀,那是相处时间短,时间一长你就不例外了。”王爷又撇嘴。
“你撇啥嘴,看不起我。”吴东方瞪眼。
王爷沒应声,再度撇嘴挑衅。
吴东方拿它也沒招儿,歪头不理它。
“不想睡她就别跟她做朋友,不然就是害人害己呀。”王爷叹了口气。
“听你这语气也是有故事的人哪,來,跟我说说你的伤心往事。”吴东方笑道。
“我要是说了,你不但不会安慰我还会嘲笑我。”王爷冷哼。
“你真了解我。”吴东方坏笑。
王爷沒再接他话茬,吴东方的话可能引起了它对往事的回忆,令它有点伤感,不过它的伤感很快就被天上的一只飞禽给淡化了,“是田雁,快追,那玩意儿好吃。”
大雁飞高了,沒追上。
上午十点來钟,二人翻过西山,进入都城外围。
“不好,出事了。”王爷叫道。
王爷不吆喝他也知道出事了,大量士兵聚集在都城南门,身穿紫色法袍的金族三老站在城门外,三十几个身穿紫袍的土族天师呈扇形站在他们对面百步之外,在二者之间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
“是姒少康。”吴东方眉头大皱,站在金族三老和土族天师之间的四个人他都认识,两个八十多岁的紫袍天师,一个三十來岁的女天师,还有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正是当年在山中偶遇的姒少康。
“别急着过去,快落地。”王爷说道,这时候二人距离城池还有三十來里,众人都沒有看到他们。
吴东方快落地,落地之后别人看不见他们,他们也看不到城外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