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袁杉相视一笑,顺利把剧情往不正经上想:“是不是顾警官,是不是?”
怎么可能,他一向惜字如金的,今天跟她说了那么多话,估计要充能好久才能开始下一次对话,肯定又是舅妈催她给钱的。
米周还沉浸在想象里:“是不是嘘寒问暖来了啊,是不是不放心你,想着来给你送宵夜了?不会现在就在门口了吧,你一开门让他进来,你俩就干柴庡?烈火哼哼哈嘿了?”
“……”
袁杉都有点听不下去:“露露,你少理她,她就一黄色废料,迟早哪天被扫走了。不过有一说一,那顾警官确实挺在意你的,不像你说的就是邻居家的哥哥。”
一说这个,米周可就更不困了:“是啊,露露,你今天可威风啊,有个人为你赴汤蹈火。要不是后来你把顾警官抱住了,他能把那人打死!”
何零露听得莫名心脏一紧:“怎么会!”
米周说:“就会!”
袁杉想了想,客观附和:“我也觉得会。”
何零露:“……”
“你没看见他表情吗,听到你被欺负后,他脸色刷得就变了。”袁杉边回忆边分析:“要不是你挡着他,又来了那么多保安跟警察,他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何零露还是不相信:“他已经很成熟了。”
“你错了,男人只会变老,不会成熟。”米周托着下巴,难得正经:“我觉得好奇怪,他明明这么在乎你,为什么之前却没认出你。”
“绝对装的!”袁杉言之凿凿:“咱们在串串店吃饭那次还记得吗?露露刚去卫生间他就跟着去了,我去拿串的时候听见他们那桌人在嘀咕,说他来前明明刚去过,笑他要尿遁不想埋单来着。”
米周一下反应过来:“所以他才有机会送露露回来!咱们还在那儿呢,没理由不喊我们过去,反而自己抽空送人——警察也没必要这么热心吧。”
两人复盘完毕,纷纷看向何零露求证。何零露想了想,说:“他确实应该是装的,我们见面第一次,他就认出我了。”
米周和袁杉纷纷倒吸口气:“为什么?”
何零露说:“是我以前故意要疏远他,甚至为了摆脱他,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很有倾诉欲:“你们想听听关于我的一些事吗?”
米周:“废话,只有死人才不八卦。”
何零露笑:“你啊,成天把死啊死的挂嘴边上。‘死’这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字,有一段时间我真连书都很少看,就是怕随便一扫也能看见这个字。”
米周她们不解,何零露缓缓道:“我是真不敢,因为我妈妈那时候生病了。”
那是发生在她刚进高中时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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