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直接攥着她的手上楼,来到门前。
程璟砚站在身后等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梁映苒的指尖才刚触到那冰凉的铁圈,一双结实的手臂就伸过来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下身坚硬滚烫的东西极具威胁性地抵在她的臀部。
荒谬地,此时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做的恶梦。
梦中,她被一条巨蟒给紧紧缠绕无法逃脱,愈是挣扎,缠得愈紧。
男人的薄唇在她侧颈细腻的肌肤缓慢摩娑,湿热的舌尖就像滑腻的蛇信,彷佛下一秒她就会被那尖锐的獠牙刺破皮肉,流出汨汨鲜血。
她心慌得拿着钥匙的手都在抖,迟迟对不准锁孔。
「紧张什么?怕我吃了妳?」
伴随落在耳侧的声音,大掌牢牢握住她的手准确无误地插入锁孔,喀地一声转动钥匙。
门板刚推开,眼前光景像被撕裂,她被压在门上,灼热的唇舌贴上来轻而易举攻破城池,舌头钻入唇缝来回舔扫敏感上颚,搔刮口腔内壁。她的气息被掠夺,水润的唇珠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吮,又咬着她的下唇拉扯。
梁映苒朦胧地想,她的确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衣物被剥了大半,背扣被解开,白腻饱满的乳肉没了束缚像从松开的胸罩掉出来,窄裙褪至地上。
男人拉下裤炼,硬得流水的阴茎释放出来,蓄势已久地弹动了下,充满雄性的麝香味直扑鼻腔。
程璟砚从内衬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用嘴撕开包装,熟练地将套子戴上。
她羞得没法看,用双手掩住脸,露出的脖颈连至胸前的雪白肌肤盈润透粉。
「哪有人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这不得随时做好准备么,今天不就让我等到了?」他眼底略带得意,笑得轻佻。
程璟砚等不及做完前戏,直接抬高她一条腿挂在臂弯,热烫的性器抵在无瑕软嫩的阴户磨蹭,穴口立刻饥渴地张合收缩,吐出晶亮的淫液。
筋脉怒张的柱身沿着湿漉漉的细缝来回滑动,沾得水光淋漓。
「现在可不是在床上。」他语带嘲讽,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牢牢锁住她,「我再确认一次,免得又有人事后不认帐。」
梁映苒媚眼如丝地咬着唇,那粗大的阴茎摇摇晃晃地磨着花穴,烫得她一抖一抖的,身子缩个不停。
她恨恨地想,这人可真会记仇。
粗硬性器慢慢滑入穴口,潮湿的吐息诱惑地响在耳际。
「苒苒,喜欢我么?」
她仰头发出难耐地呻吟,「啊喜欢」
又挤进几分,露出半截紫红茎身在外,「要不要跟我交往?」
她双眼迷蒙地,轻轻点头,「嗯。」
一寸寸地破开嫩肉,在快要没入之际,又恶意地退了出来。
「所以,我是妳男朋友了?」
求而不得的空虚感令她受不住地哭吟出声,下身传来细密的痒意像在啃咬她。
她像乞求又像渴望。
「是,是」
程璟砚仍不满足她,反而十分享受她这种仓皇无措的模样,粗硕的龟头挤开两片肉唇,抵住骚红的阴蒂辗磨,不停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戳弄着,软烂的阴核被挤压,宛如剔透的石榴般红得滴水。
「那,求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