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音,你睡着了吗,我硬的难受。
一晚上让我哭三次,你真牛逼,陆空闻。
凌晨,周弗给陆空闻打来电话。
这么急,肯定没好事。
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睡的迷迷糊糊。
等我回来。
陆空闻吻了吻阮音的额头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北方的夜晚,很冷。
但望月楼里也没了平日里的火热。
包房里,周弗坐在沙发上。
身边并没有女人作陪。
地上躺着几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空气里都是一股子血腥气。
陆空闻刚到,周弗就急急忙忙的起身。
那批军火被条子给扣了,本来今晚要从码头出的,都她妈装船了,不知道哪来的条子都给搅和了。
陆空闻猛吸了一口烟,没说话坐在沙发上。
冲他来了,周弗没那么大面子。
他心里有预感,这事与宋志明脱不了干系。
周弗气的不行,又发很似的对趴在地上的一摊烂肉踢了好几脚。
这事怎么收场,军火的事不是撒多少票子能解决的,这弄不好你与我要栽个大跟头。
陆空闻靠在沙上捏着眉心,给樊思俞播了个电话。
之前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对方应了一声,陆空闻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对周弗说天还塌不了,别他妈端不住,成吗。
语气里有警告。
陆空闻能活到现在,绝不是凭着不要命的莽气那么单纯。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如果可以达到目的,他当然可以不择手段。
小人怎样,背后插刀又如何。
不然,他陆空闻早躺在死人堆里给别人当垫脚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