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类听着着急,当即怒着催道:&ldo;怎地这么久!&rdo;
徐大夫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嘴唇颤动,&ldo;三爷,这……这,这位姑娘以前的的确确是怀孕之相,小人为她检查过三次,确定的很,但是今日,今日……&rdo;
婉婉嘴角不易察觉地一动。
那上官类登时转过了身来,脸黑如煤炭,咬牙切齿地道:&ldo;今日怎样?!&rdo;
&ldo;回三爷,今日脉象如常,并没有任何怀孕迹象啊!&rdo;
柳艳茹一听,颓然坐到了地上,当即人就仿佛傻了一般。
上官类狠狠地攥上了手,将桌子上婉婉之前所说的那蓝色瓷瓶给他递了过去。
&ldo;之前有孕脉,可是因为这个?!&rdo;
徐大夫立时接过去,打开那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嗅了嗅,又捏碎了仔细地观察,看着,然后,躬身下去。
&ldo;三爷,此乃眠溶花,正是假孕之药!&rdo;
上官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ldo;贱人!你竟敢骗我!&rdo;
何止是骗他,这事儿全府都知道,最重要的是殷王都知晓了!话说回来,若不是殷王提及,上官类也从没在乎过这个孩子。
男人当即一把就拎起了柳艳茹。
柳艳茹苍白着脸,浑身颤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般反转。
她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睁着,不甘心,那被人强,暴了的怎么就不是苏婉婉!
苏婉婉竟然毒哑了她!她无法辩解,也无法说出那苏婉婉的秘密。
此时她大势已去,但她要拉那苏婉婉下水,绝不让她好。柳艳茹疯了一般地指着淡然喝茶的婉婉,从怀中抽出了那张竹绿色的帕子。
她&ldo;啊啊&rdo;地不断在向上官类暗示,说着,但上官类有的只是烦躁,厌恶。男人狠狠地把她扔在地上,&ldo;啪&rdo;地一声,便甩了她一记耳光。
柳艳茹被打得晕头转向,但就仿若没被打一样,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去拉上官类的手,便要在他手上写字。
婉婉轻轻拨着茶叶,嘴角微动着,不疾不徐,该怎样还怎样。那柳艳茹拉起了上官类的手,便被上官类甩开,拉起一起便被他甩开一次。
直到他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这场闹剧方才罢了。
上官类命人把她锁在了柴房。
许久,屋中终于静了下来。
婉婉一直未动。芸香这时微微扯了扯她的衣服,随后婉婉便听到了脚步声,她知道是上官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