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瓦吃着水果色拉没用完的苹果块,说道:“小江姐姐,伊粲姐姐好厉害啊。”
江舟听了,弹了一下扎瓦的额头,“吃你的苹果去!”
“某人这是气急败坏了。”在另外一边默默观战的季岸说道。
“季岸,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江舟说。
“我一直在这儿。”季岸回答,转过身,继续做自己的菜。
“那我看看你的……”
季岸让开身子,任她观看。
江舟觉得自己可以用上“虎躯一震”这个词。
他做的可都是硬菜。
色香味俱全。
大概是每天早上熬粥煮蛋做出手感了。
江舟心里想。
连周映光的手艺都很不错。
更别说有一个中华厨娘阿妈的阿英了。
江舟禁不住感到有点心虚。
不不不,她的手是拿针筒镊子的,那么自然掌勺颠锅的手艺就差了。
她这么安慰自己。
一桌人吃饭,其乐融融,倒是不见暂时分离的伤感。
江舟以为他们得痛饮三百杯,谁知大家只是微微眯了几口凤姨自己酿的米酒。
透透的米白色,甜甜的、香香的。
江舟忍不住偷偷去厨房舀了几口碗底的酒酿。
有酒香,但更多的是甜。
“贪嘴可别把自己喝醉。”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江舟头都没转过去,弓着腰,继续喝。
“你吃酒酿会醉?”
“怕你醉,明天就要出发了。”季岸说。
“都说酒品即人品,我人品可不差。况且,反正是你开车,就算我睡过去了又怎么样。”
江舟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她舀起一调羹酒酿,转过身,把调羹凑到季岸的嘴边。
等待他刚要张口的瞬间,立即缩了手,放进自己的嘴中。
“真好吃。”
眼神狡黠如狐。
“幼稚。”季岸看着江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