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我要能回到过去,我就不踏入健身房,我换一个健身房,就不会遇上这样晦气的事情了。”
大家都有些无语。
“你们就肯定,如果你们成了赵升升,能比她做的好吗?”
提问的声音又问。
“别人我不说,我肯定比她做的好,我父母都是农民,身体还有些残疾,如果我虚荣,我肯定会以有这样的父母为耻辱,他们也不怎么管我,我还不是靠我自己走出来了,小时候也没少经历嘲笑,我也没做什么阴暗的事情,我就敢说我比赵升升做得好,至少我不会去乱杀人。”
“我也敢说,我妈死的早,我后妈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小时候干那么多活都没得一个好脸色,我现在也活得好好的,我也不回家,我也没阴暗的杀人啊,我出来上班,还遇见过黑心老板三个月不发工资,兜里当时只有两块钱,我买四个馒头硬生生熬了一个星期呢。”
人们讨论着自己遇到那些不公平的事情,那些艰难的过去最终都是自己走过来,他们说着依然有愤恨,但也是说完就放了。
等到讨论声音小下去,提问声音又问了:“你们现在说的好听,还不是因为你们不是赵升升,可能你们成了赵升升,会比她恶十倍百倍,会比她恶心十倍百倍。”
听着这样的提问,终于有人怒了:“谁啊,谁在问这样无聊的问题?有毛病吧,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赵升升,老说她干嘛啊,她那样扭曲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啊。”
“就是啊,干嘛老说她,谁乐意和她有关系啊。”
大家开始寻找,到底是谁老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是我。”
“我没问。”
“也不是我,我没那么无聊。”
相互问一圈下来,发现找不到是谁问的,一时间所有人脸色都煞白了。
死一样的沉寂。
“你们——在找我吗?”
那个提问的声音又响起来,这一次不是提问,而是带着嘲弄,出现在人们身后,让所有人顿时齐齐后退避开她,大家相互抱团。
有人嗓音都破音了大喊着:“南星大师,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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