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弟真是一点不怜香惜玉,这样的美人也舍得?”谢钰的神色微微一冷,觉得秦川这样是不是给他面子,打狗还要看主人。
“对不住”秦川道歉,脸上并没有多少歉意。
“我和如婳两情相悦,实在忍受不了中间夹杂着其他人,更何况刚才这个女人既然敢挑衅我妻子。”
谢钰的神色慢慢的冷淡下来,刚刚还微带笑意的脸上阴沉道:“秦兄弟是不愿意要她们姐妹了?”
这意思就是秦川要是不接受两人,就是不接受他的拉拢。
“抱歉,我们夫妻日子过的节俭,实在是养不起多余的人,尤其,这两位姑娘一看就娇弱不堪,也不像是丫鬟,就更加养不起了。”如婳摊摊手,无可奈何道。
“好好,走着瞧……哼”
谢钰放下狠话,出了房间。趴在地上的姑娘左右为难,咬咬牙,扶起边上蜷缩成虾米状的姑娘急急跟了上去。
“哼,什么人嘛?送谢礼不知道送
银票。送美人?我跟他有仇吧?不对,就是跟他有仇……”如婳见他们都走了,实在忍不住念叨。
秦川失笑,其实谢钰是真的想送礼的,看那两个姑娘也不便宜,真的是要拉拢秦川的,不过这次扫了他的面子,以他世家公子的娇矜,应该不会再来。就是得防着他报复……
正月十八,武比开始。
这一次的武比只有三百人,还有京城四大家族每家推荐的五人,谢家因为谢修言带着三人去参加了大比,又扒拉出三个人来。
武比挪到了京城郊外五十里的围场。京城的官员都会来监督比试,就怕有人捣乱。
第一场比试。
跟离山府第一场差不多,不过这次是五人站在台上,最后剩下的一个人算赢。
如婳和秦川都理所当然的晋级,不过朱大富输了,他好运的进了三百。输了他也洒脱,以为只要进了三百,就每人有五百离银子。他告别时还很高兴,说回去就不杀猪了,好好的讨个婆娘生娃。
剩下的就只有六十多个人了,三天后又比试一场,这次一对一。
如婳运气好,碰上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中年男人,他并没有高深的武艺,能进三百可能只是他运气好,不过他碰上如婳以后很快落败。他也干脆利落的认输。“”秦川和如婳跟他们这些人比试其实怎么样都不会输,连受伤都没有,引得观看的人频频侧目,秦川也就罢了,如婳一个姑娘也有这么好的武功,都惊讶不已。京城更加暗流涌动,可能已经有好几拨人暗暗的往落水镇而去。
终于,如婳在十六人的比试中再次脱颖而出,进了前八。前十的名额还差两位,从这次输了的八个人里面再比试一场,选出剩下的两人,这两个人不光是武功好,还要有些运气,谢修言就是两个人里面的一个,不过让如婳来说,这里面可能是有些问题的。
回去的路上一问,谢修言也坦诚。“就是花了些银子,他们比试不就是为了银子么?再说,进离山这事是四大家族里面公开的秘密。外人除了你们是不会知道的,就是我爹选的那两个蠢货,我爹也不会告诉他们。”
“给他们前十名翻倍的银子,他们心甘情愿的就认输了。”
如婳哑然。
谢修言打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样,一笑道:“本来我是没打算参加的,没想到居然能进前十,本公子就是文武双全……”
不想看他自恋的模样,如婳转身就回了家,谢修言在后面不停叹息道:“高手就是寂寞……”
前十名里面除了如婳两人,谢修言和薛丁山,陈家有两个,容家有一个,是今年刚刚二十岁的容三公子,杨家也是两个,还有一个跟如婳两人一样,真真正正的从万人里面打出来叫何止,不过也不一定,万一他是四大家族收买的也有可能。如果不是,那么他的武功可能真的很高。
这一次
中间隔了二十日,毕竟大多数还是受了些伤的,像如婳两人这种连伤都没有的在别人身上根本就不可能。
二十天的时日,如婳在家里呆的烦了,跟着秦川两人上街去闲逛,现在京城里的人大多都认识两人,特别是他们那一条街上的,都知道这夫妻两人通通进了前十,这样的人以后肯定不会再住在这种小巷子里。就算他们马上输了,那也是景国十年一次武比的第十,光奖励的银子就够他们舒舒服服过完下辈子,更何况两人既然能进前十,很可能被达官贵人请去当个护卫什么的。所以,武比过后很可能就看不到两人了。
最近几天,门口来来往往的不停有人晃悠,期待着能看一眼武比前十。
如婳这几天心里不知怎么的很是烦躁,还有些恶心。
实在是忍不住,拉着秦川上街去逛,京城里依然喧嚣繁华。逛了半天心情似乎好了些,去了一个不大的茶楼歇会儿。
下面的说书人拿块小木头一拍,“啪”一声,周围喝茶磕瓜子的人连声叫好。两人悄悄的找张桌子坐下,伙计有眼色的上了两杯茶。
“却说这秦川见他扑过来,不慌不忙的一避,从后面欺身而上,大鹏展翅扑上去,那徐成见秦川骤然而至,心里一慌,电光火石间只来得及往边上一侧身,却已晚了。秦川捉住他命门,只好认输……”说书人说得口沫横飞,说到这里摇头晃脑道:“秦川可以说势如破竹,从一个乡野猎户马上就要变成那人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