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礼:“……”
“园宝,其实有个法子不用吃药,我也会很精神。”
傅园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就是做正负相通的事。”
男人举手投足间流淌着一股矜贵,偏偏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傅园捡起抱枕往他身上砸去:“我让你瞎说!”
“我说的是实话。”
枕头打在身上不痛,更像是打情骂俏。
纳兰礼笑着将人揽到怀里,将她亲得浑身发酥。
?
眨眼已是深秋,风一摇,满院子都是枯叶。
初若织休假,在浴室帮骨奶洗澡。
骨奶的嘴巴特别肿,因为上周吃了些生辣椒。
辣椒是何晖上周买的,姹紫嫣红特别好看,还没欣赏几天,就被骨奶糟蹋了。
初若织怕他宰了骨奶,这些日子一直将骨奶关在楼上活动。
骨奶不爱洗澡,在浴室里骂骂咧咧。
初若织被甩了一身的水,将何岂淮叫来。
何岂淮在浴室里淡定取下拖鞋。
骨奶转了转铜铃大眼睛,立马乖了,前腿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给初若织洗。
它的尾巴下面有一撮金黄色的毛发,像是一个爱心。
初若织给何岂淮竖起大拇指。
真是分分钟拿捏!
骨奶前爪搭在墙上,被搓圆搓扁,浑身都是泡沫。
光是洗澡就花了一个多钟。
初若织忘记拿毛巾,让何岂淮去隔间找。
望着几长排花花绿绿的毛巾,他懵了:“织织,用哪一块来着?”
“头巾、身体巾、脚巾、尾巾分别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