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织摇头,这几天出门总感觉被人盯着,细看又觉得没什么。
饭店的水煮肉片不错,她吃了一满碗米饭。
“我让经纪人送你回去?”
初若织摇头:“我老公来接我。”
两人边说边往外面走,快要穿过厅堂时,一把刀往初若织左胸膛扎去。
锋利的刀刃折射出刺目的光,又快又狠。
初若织吃惊,下意识后退,后腰却撞到服务员。
退无可退!
“小心!”
王迩将她扯到自己另外一边,刀子划伤他胳膊。
现场惊呼,四周座位上的顾客受惊,四处乱窜,无形中将前方的路挡住。
“杀人了!救命——”
“初若织你去死!”
那把刀拐了个弯,再次往初若织心脏处袭去。
可不就是想要杀她的牢犯——摄影师张畅!
近一年不见,张畅更是落魄阴郁,黑白头发交织,面容狰狞且沧桑。
“初导你快跑……嘶!”
情急之下,王迩伸手接住那把刀,掌心沁出温热的鲜血。
初若织一脚踹向目眦欲裂的张畅,几招将人制服在地。
张畅脑袋被踩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一边剧烈挣扎,一边诅咒初若织不得好死。
初若织让服务员报警。
何岂淮开车过来时,正好看见警察将地上的张畅拷起来。
张畅的太阳穴流着血,是初若织用碟子砸的。
何岂淮有被吓到,因为焦灼还撞倒一人,在初若织身上乱摸检查:“有没有受伤?”
初若织拉住他的手:“我没受伤。”
这时,王迩的经纪人赶来,急匆匆送他去医院。
初若织要去局里做笔录。
路上,初若织偷偷告诉何岂淮:“那个人,上次去过秋宛居想要杀我。”
何岂淮原本清隽紧张的俊脸,彻底冷若冰霜,眸里酝酿着杀气:“织织放心,我会处理好。”
初若织是他的命,有人敢动她,那就是要他的命。
一个都不放过!
初若织在局里捧着一杯热茶,回答问题。
何岂淮在门外打了个电话,要是自己早点去饭店,可以不用报警,让护安直接处理掉。
既然报了警,那就让他余生都待在这里,再享受些「特别待遇」。
做完笔录,何岂淮将媳妇紧紧抱在怀里:“别动,让我多抱一会儿。”
他惊魂未定,将人悬空抱得密不透风。
初若织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轻轻拍着他后背:“让你担心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