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伟骏早就忘记了几十年前仰仗他人鼻孔的苦日子,左顾右盼找东西。
“爸你别冲动呀……”焦娇佯做着急去拉架,实则将水果盘往他身边推。
果盘上面搭着一把水果刀。
焦伟骏气得理智丢去了爪哇岛,拿起水果刀就要捅舒映。
舒映开始冷笑,可以百分百确定了。
当年这男人将她锁房间,想让她发烧烧坏脑子或挂掉。
如今朗朗乾坤便要杀她。
眼见水果刀往脖子靠近,舒映揪住时机,扣着他手腕一扭举过头顶,伸脚绊了他一下。
焦伟骏转了个圈,失去重力往焦娇身上倒去。
舒映用力踹了一脚他的屁股。
焦娇原本在看戏,做梦都没想过会这把火烧到她身上。
锋利的水果刀从她右脸斜着划到右眼角。
“啊——”
焦娇撕心裂肺呐喊。
焦伟骏撞到桌角,软在地上,眼前有了叠加的黑影。
二宝是被特意带回来的,冲上去就着焦伟骏的小肚腿咬了口。
象牙白的利齿沾了腥血。
“嘶!死狗你找死!”
“二宝,拿鞭子过来……”舒映喊了声。
不出三分钟,二宝咬着一根马鞭飞奔下来。
这马鞭是她去年买来骑马的,但没用上,平日用来逗二宝。
徐星星有股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舒映拿着六十多厘米的马鞭,抖了下空气。
鞭子质量优良,比吸管粗一些,随着动作灵活抖动。
徐星星也顾不得扶焦娇了,满脸恐慌转身要躲卧室。
舒映揪住她后领推倒,扬鞭抽下去。
“啊!杀人呀,救命呜……”
她叫到一半,马鞭抽在她嘴上。
浓妆也挡不住纵横交错的鞭痕。
“你要是放古代,连个通房丫鬟都算不上,毕竟在外面做了二十多年的小三。”
“做母亲的贱,生个女儿也贱骨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二十多年来用的是舒家的钱!”
徐星星从未听过如此羞辱人的话,又羞愧又痛苦,挣扎着要起来。
舒映一高跟鞋踩在她胸膛上,狠狠转了个角度。
姑娘像是久困牢笼的老虎,被逼红了眼角。
谁敢忤逆她,那就用锋利的獠牙咬断对方的喉咙。
刘叔听到凄惨的惨叫声,赶紧将门窗关起来。
这几人将他们家和善的小姐硬生生逼疯,活该被打。
舒映稍微出了些气,压低声:“你以为领了证就万事无忧是吗?还记得舒宅少了个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