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平侯将手中的信藏到袖子中,妥善保管起来。
信平侯夫人余光瞥到他的动作,唇紧紧抿住,“先前不知晓侯爷公事繁忙,妾身就不多打扰侯爷了。”说罢,信平侯夫人便离开了。
信平侯夫人走后,信平侯这才把藏在袖子中的信拿出,他抚平上边的褶皱,透过信忍不住回忆起与太后的过往。
点点滴滴,仿佛就在眼前。
信平侯写了回信,郑重地将信寄了出去。
收到信的太后,却不像信平侯那样,她满脸期待,在见到信中信平侯并未表现出想要帮自己出去的意味时,将信甩开。
满脸不耐,“怎么回事?”
年轻时思想如此默契,怎么到现在变成这样,信平侯半点也感受不到她内心的想法。
望着太后这迫不及待想出去的模样,富荷劝道:“娘娘,您耐心些,多写几封信,他能懂的。”
她这样稳住太后,太后的情绪当真就被她这话安慰到了,稳定了下来,“拿纸和笔来。”朝着富荷看了眼,让她去拿纸和笔。
纸笔就在不远处,富荷很快拿了过去,望着太后写信的模样,她内心禁不住感慨。
明明先前太后在宫内对信平侯还不是这幅模样的,这才没多久,就变了想法。
后宫真是一个磋磨人的地方。
一封一封的信就这样来回,信平侯背着夫人,收到的信都拿着小匣子藏了起来。
那小匣子内厚厚的一叠,都是太后写与他的。
距离简飞扬去梅县,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许久不见人影,他一出现便带来一个大消息。
——找到了真正的白神医。
简飞扬亲自将白神医送了回来,见了白神医,苏安悦忍不住惊讶。
面前的人矮矮小小的,看起来很瘦弱,只是那双眸子露出了闪亮光芒,看起来极其有精神气。
假的白神医之后收到了丞相的吩咐,治好贺文阳的脸。
只是他尝试了许久,也未曾找出治疗方案,就连解药也没有研究出来。
他近些日子有些颓废,做什么都不太精神。
赵鹤洲派人去让他放松放松,特意放他出了宫。
心情本就不佳,“白神医”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反倒松了口气。
他在外边待着,有赵鹤洲给的经费,每天吃喝玩乐,一点也不想回到宫中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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