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点头说:“嗯对,是你的锅。”
宁夏夏在那头翻个白眼。
她打电话的时候,白女士和静宜叹气:“染头发多不健康,我让她备孕还像害她似的,这小姑娘真是……”
张静宜笑道:“我觉得很好,温先生准备要孩子吗?”
白女士道:“谁晓得?但你和阿耀一定要争气,越早越好,你们有了孩子,崇岭也会为你们欣慰的。”
张静宜的心定了定,但温耀不大喜欢和她上床,更加没有要孩子的想法,她自己是怀不上的。
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她觉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不知道自己该兴奋还是为难。
张静宜想下楼去花园附近坐坐,没想到遇上温崇岭。
他手里拿着温热的牛奶,对她点头。
其实他和温耀长得不像,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深邃而透彻,有阅历且很冷静,会让人觉得是有故事的人。
张静宜问道:“您睡前爱喝牛奶吗?”
温崇岭只说道:“给童心热的。”
张静宜说:“会很麻烦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温崇岭没有再回答。
张静宜不说话了,看着他的背影走上去。
童心在某种程度来说,神经很粗,直到某天半夜,突然对温崇岭说:“我觉得阿耀的未婚妻看着我的时候有点诡异,我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温崇岭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想了。”
童心悄悄问他:“韵娴姐明天会来吗?”
温崇岭说:“当然,这是她的家。”
童心撇撇嘴,道:“你妈那个样子,她回来找罪受吗?”
他感觉到童心遇到八卦时眼睛发光。
温崇岭直接道:“这是她的自由,你不要去插手。”
童心哼哼唧唧:“可是白阿姨不喜欢我,她觉得我不肯怀孕就是问题,老是跟我谈生不生的话题。”
温崇岭笑了笑道:“我会找她谈谈。”
白韵娴是夜里才到,逢年过节,他们仍旧是观念传统的家庭。
可惜白女士几乎已经不和女儿说话,母女俩就像是陌路人。
白韵娴并不后悔,她自己有大学的教授工作,有稳定的收入,还有支持她的兄长和嫂子,即便母亲再生气,也不能改变天生的问题。
她打算和伴侣参加市内的和平游i行,想带小嫂子一起去,但看她哥的脸色还是放弃了。
温崇岭从来不干涉她的事,对于大部分都很宽容,但不能把童心带去不安全的地方,这是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