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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寒意逼人
赵栀虞眉头微蹙,加快了马速行在了赵川爻前面。
有了四皇兄在身后挡着,视线虽然还在,倒没刚才那般不自在了。
到了皇宫,赵栀虞半路与他们分别,离开时跟赵川爻说了一声。
赵川爻了然,看了魏沉璟一眼,转过头低声道:“又去找温公子了对吗?”
赵栀虞轻轻颔首,知道他又要嚷嚷一些别的,赶在前面说:“皇兄,我宫里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赵川爻张了张嘴,见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一点都没有要听他说话的意思,无奈叹声气。
三皇妹正是议亲的年龄,这半年里频繁跟赋宴楼的温公子来往,若让外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魏沉璟站在原处望着赵栀虞走远,直到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黑漆漆地眸底划过深思。
赵川爻:“我们走吧。”
赵栀虞在宫里安分待了两日,除了早上前往皇后那里请安,其余时间全待在自己宫里练剑,她自小习武,功夫虽比不上战场上的大将军,但在寻常人中也无人能打的过她。
这日刚练完剑,婢女绿弦就呈上来一封书信,低敛着眉眼,道:“公主,有人给您送了信。”
她瞥了眼,将长剑放桌上,接下信立即就拆了看。信是赋宴楼送来的,一张纸写满了字,字迹规整,出自谁手一眼便知。
赵栀虞看完信中所述的事,坐在石桌前陷入沉思,神色难辨。
绿弦候在一旁,看她这般表情,下意识问:“可要备马?”
“嗯,”她撕掉手里的纸信,“把这些处理干净。”
绿弦颔首,整理好桌上撕碎的纸片离开。
赵栀虞赶在午时之前出的宫,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绿弦,她们到赋宴楼的时候,温公子已经提前备好了酒菜。
或许是平日里没人管着,也随性惯了,赵栀虞从不认为会有人跟着她,大大方方的进了赋宴楼,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旁人看了去。
赋宴楼对面是卖布匹的铺子,生意一向不错,来这儿订做衣裳的多数是权贵人家。
魏沉璟回来时没带什么包袱,当年离京前的衣裳都不能穿了,前两日都在忙别的,今日才有了空来铺子里定做衣裳。
本是铺子里的掌柜亲自上府给他量衣,谁想掌柜临时有事推迟了,带去的口信儿非常抱歉,唯恐得罪了烈勇侯府。
魏沉璟回来时穿了一件带了一件,如今再不做新的,当真是没衣裳穿了,索性亲自来这儿一趟。
铺子里有其他人在,随意往那儿一站,不一会儿就量好了。
魏沉璟走出铺子就看到了赵栀虞,虽然穿了身男装,但丝毫不妨碍他能认出,因为即便是男装也遮不住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