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皇后哭着在皇帝面前求情,最终只是罚太子禁闭三日。
若还有下次,就不止是禁闭这么简单了,废太子都有可能。
这是皇帝的原话。
虽说太子并未废除,只是被关了禁闭,但这对于赵川爻来说还是好事,前阵子被太子的人针对,他心中憋屈了那么久,可算是看到太子受罚了。
等日后再查出太子做的那些事儿,这个储君一定会换人。
趁着这三日,也能做好些事。
赵栀虞听完后,点点头:“确实是件好事。”
赵川爻还说了个更大的好消息:“太子禁闭期间,父皇命二皇兄帮看奏折。”
这无疑是在告诉众人,几位皇子只要有能力,都有可能成为那个储君,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说不好。
赵川爻长舒一口气:“二皇兄知道是你跟父皇说了那一番话,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想让你去他府用膳,算是好好谢谢你。”
赵栀虞:“现在吗?”
赵川爻:“今日午时,没有外人,我和你四皇嫂也会过去,本来还想叫上五皇弟,但母妃那边管的严,怕皇弟来了饮酒,就不让他出来。”
赵栀虞颔首:“好,待会儿我们就去二皇兄那里。”
“不急,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赵川爻脸色严肃起来,“我今日在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三皇兄了,算算日子,他现在可以出来了。”
几个月前,三皇子奉命办事,不但没办好还惹了事,皇帝大怒,直接罚其禁闭半年。
如今半年已过,三皇子能出府了。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三皇子和太子是同胞兄弟,三皇子仗着自己有个储君哥哥,暗地里没少做坏事。
赵栀虞从小就不喜欢他,太子愿意表面演一演,三皇子连演都懒得演,眼前清静了半年之久,又要看到这人,属实不期待。
赵川爻:“按照父皇当初所说,他今后再也不能上朝,就是不知背地里会干什么脏事儿。”
赵栀虞:“不管这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去二皇兄那里,我许久都未见过二皇嫂了。”
两人同坐马车离开,赵川爻又问起魏沉璟,走了也有五日了,还没有要回来的消息,“魏沉璟一走那么多日,你可曾想他?”
赵栀虞瞧着窗外的风景,如实点头:“有一点。”
从前不知道,如今体会过才明白,原来想念一个人这么煎熬,而且与心悦之人亲密是会上瘾的。
一走那么多日,还不知道哪日回来,当真是日思夜想。赵栀虞昨夜还梦见魏沉璟了,梦见他搂着自己亲个不停,让他别亲了,他不但不听,还愈发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