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单凭自己专业判断来,她完全不像是个有正常性生活的女人。
何曾还想继续往里面探去,抬头瞥了眼,却被她冷汗淋漓的样子给吓到。
何曾前半辈子几乎什么罪,什么苦都累受过,他虽然才23岁,但心思比同龄人要重得多,饶是这样,他脸上瞬间的惊慌也骗不了人。
娇娇。何曾忙抽出手,覆在乔凌身上,贴着她的面喊她。
乔凌讥讽地嘲笑着,何曾,我有病的。
何曾花了一分钟才搞清楚她说的这病是怎么回事。
但男人总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
像周成海,像乔凌之前交的那个男朋友。
都觉得能使她身子着火,真正能触及到她深处。
她同样听见何曾这样说:娇娇,不急,我们慢慢来。
乔凌觉得好笑。
何曾已经在旁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肌肉明显却是恰到好处,不会突兀得让人觉得恶心。
胯下那根肉棍子比几年前还要骇人,早狰狞地昂起头,刚脱离束缚,弹跳着立在她面前。
配着他那过分精致的眉眼,几乎没有女人会不动心。
据说面前这人有无数的姐姐粉。
乔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霎时断裂。
她彻底完了。
她被他给害惨了。
何曾惯来会洞察人心,他倾身吻住她的唇,细细地舔她,咬她,辗转厮磨,娇娇,你还喜欢的是不是。
乔凌没法回答他,心跳得厉害,她偷偷夹紧了腿,试图掩盖不该存在的东西。
女人觉得耻辱。
屋子里中央空调开着,温度正好,乔凌纠着脸,打了个冷颤。
何曾手摸至下面,轻探几下,虽然很少,但指尖微微的湿润却是真实的,湿了?
然而乔凌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