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却是震惊不已,入眼的情势,怎一个“乱”字了得,但洞察全局后,沈博儒还是看出了大概的情势和战争的走向。
除了此时已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的冒顿和东胡王奇干,从依然可以感受到自不知名处奔涌而来的一股股法力冲击,沈博儒便可以断定,此时二人还是没有将胜负分出。
目光所及之处,战事一片混乱。
有得是三三两两的结成小队,相互配合的来回绞杀,从这些人出手时相互间的默契来看。
这些人往日里一定是走的亲近,却又是经常在一起切磋的,这样的两三人相互配合,出手是构成的威力,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再加一等于三,这么简单的结果,而是要递增多倍,如此以来,他们所取得的战果同样也是惊人。
另一种却是常说的单打独斗,虽说是英雄孤胆,但战到此刻,多少也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看上去有得修为都已是折损十之七八了,所以有不少这样的好手,最后都是被他人顶上,从旁突然一击下,悲惨的殉命。
还有一种却是最为特别,便是你方几人围攻我方的一人,而另一边,却又出现我方几人围攻你方的一人。
不过从战局上看,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一方多半却是不落下风,有得甚至是要占得上风。
沈博儒就这样犹似旁观者一样的观察战局,虽然期间有几个东胡的修仙者击杀掉各自的对手,但他们都只是看过沈博儒一眼,却不杀上,想必是因为刚才沈博儒灭掉阿呼涯的情景他们也是察觉到了吧。
所以,对于这个能将炼虚期高手击杀掉的人,他们还是没有胆量上来挑战的,但他们不来,别不代表沈博儒自己不会去找上他们。
一番看过,沈博儒便是不再停留,呼啸一声,便是合身向着一位正在被匈奴的四五人围攻的东胡修仙者扑去,近了一看,直见此人身材高大,威武不凡,给人一股英悍之气。
沈博儒也不近前,三四丈外,不由分说的便是一记‘烈焰指’使将出来,瞬间阳气奔涌,炙热难耐,似乎比太阳还要炙热的真气向着这高大的汉子的身后射去。
不知是因为正被众人围攻应接不暇,难以分心戒备四周,还是怎地,此人对沈博儒的一击竟是不管不顾,若由其往自己后背上射来。
按照常理,这人应该早已觉才是,就算是自负实力高强,但多者也是会巧妙潇洒的避开这突然的一击。
但听“砰!”的一声,炙热的真气击在大汉的后背之上,巨大的冲击力顿时将大汉掀翻,可怜大汉‘啊’字还未完全吐出,就被周围的几人痛打落水狗一般的几番重击,招招致命,呼吸之间,就已是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当即,匈奴的几人向沈博儒感激的看去,其中一人传音道:“多谢沈少侠的出手相助,我们几人感激不尽。”说罢,几人更是单拳贴胸躬身行礼,神态甚是恭敬。
沈博儒也不客套,微微点头,就算是回礼了,只听沈博儒对其中的一个,全身肌肉犹如铁铸的壮汉问道:“铁木,怎么这家伙刚才像是不将我的攻击放在眼里似得,这是怎么回事?”
被唤作铁木的人抬手抓了几下后脑勺,憨厚的答道:“这应该是因为刚才这家伙已经和我们斗到了筋疲力尽之时了吧,其实我们几人对您的到来也是丝毫的不知情。”
“哦!原是这样,好了,你们几个还是抓紧恢复吧,别处都需要帮手。”说罢,沈博儒也不等几人答话,便留下一道虚影,向着别处的战团疾驰而去。
途中,沈博儒心道:“看来这对战之人都到了各自的极限,看来自己要快点出手了,否则,这般力竭之下,大哥这一方的人马就算最后获胜,那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这般想过,沈博儒的内心犹似清明,当下便不再迟疑,将身法提至极点,在整个战场之上,风驰电掣般的来回穿梭,双手一会化指,一会挥掌,一会出拳,好不间歇,更是势大力沉。
直听的战场上,砰砰声,惨叫声,哀鸣声此起彼伏,原是沈博儒快的在上空干着出手偷袭的卑鄙之事,如此以来,也算是将东胡的那些修仙者法力耗尽之时,几乎是填上了一根将他们压死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时间里,沈博儒虽多是出手击伤东胡人,但这些在激战中的东胡人突然受创,却是给了匈奴一方众人的可乘之机,趁你病要你命,一时间,被沈博儒击伤者,大部分都是死于非命。
看过后,沈博儒不禁自责,当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轰!”的一声巨响。
将沈博儒惊醒,循声看去,原是那冒顿和奇干又是全力拼过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