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个法子,苏宛平握紧时烨的手,说道:“且等我好好计划计划,陈平阳要来京城,他能帮我了,有人要用十万金买下我的人头。”
时烨一听生了气,“我就不信不能将京城翻一个底朝天,敢对你出手。”
“时烨,别生气,咱们的将士得好好留着,这是咱们的底气,不能全部动用,最好是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以少博多,将对方引诱出来。”
自打父皇母后去世后,时烨就一直不曾露出半点伤感,他带着十万大军归来,来得如此急迫,即使办国丧的时候,他还遭遇刺杀。
终于一连串的处理了那些老臣,可是接下来要面对的还有不少问题,他能不能顺利登基,也将是一场明争暗斗。
苏宛平看着他,知道他内心很痛苦,可是这里里外外都得他一个人撑起来,他还得装作不在乎,可知他多难。
苏宛平握紧着时烨的手,说道:“你想张狂一点就张狂一点,咱们不能再憋屈,在父皇母后去世时,咱们憋屈了,好在两位老人家如愿的合葬了在一起。”
“现在咱们强硬一些,有什么困难,一起面对,只要我们的性命在,凤国的江山便能稳当,天下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时烨握紧媳妇的手放在脸上,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这段时间他的确累坏了,他心里难受,兄长下落不明也是他的心头大患,朝中还有这么多居心不良的人。
“我几个月之间失去亲人,现在我绝不准再失去你,若是他们敢对你下手,我也绝不会饶了他们。”
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莫名在这个时候又出现,当年在岭南的时候,两人过得艰难之时便是如此,之后中间过上了好日子,她都要忘了这种感觉了。
“我不会的,时烨,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安心的处理政务,由我来想办法寻出大哥。”
时烨点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便是守在她的床边看奏折。
陈平阳和九爷赶来了京城,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九爷了,苏宛平坐在软榻中与两人见面,陈平阳看到她大了的肚子,直叹息,“你真能生。”
苏宛平郁闷的看了他一眼。
陈平阳接着说道:“你可知有一句话叫做趁你病要你命,现在他们就在这样对付你,我听着就恼火。”
九爷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他们敢,等咱们查出背后之人,我喜客来非弄死他们不可。”
陈平阳摇头:“恐怕这事儿不简单,我路上收到了你的信,你说京城地下被人挖空了?”
苏宛平点头,“时烨想捂烟,我瞧着这法子可能没用,毕竟里头还有重重隔阻的石门,未必能逼得出来。”
陈平阳一听,手中折扇敲了敲掌心,叹道:“要是能发一场大水,就能将地下都给淹了,可是那样的话,京城里的百姓也会淹没,此计不可取。”
苏宛平也不是没有想过。
“那你们可得堤防了,一但真的将整个京城都挖空了,他们哪日往井里下了毒,整个京城也都被对方控制了。”
陈平阳忽然这么一说,苏宛平心头沉重起来。
“若是我们得到地下城的图纸,或可以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