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坐船?”
江聿风看着浑身都散发着‘我心情很好’这个信号的陆苓织,觉得她简直就是个小孩子,看看边上的一群人,除了那俩小孩谁还跟她似的。
“不可以吗?”
陆苓织回头看他,她都没坐过船。
这是可不可以的事吗?江聿风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她太容易满足了一些。
他摇了摇头,不欲再聊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示意她也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联系上那两位了,需要我把你联系方式给他们吗?”
得到了陆苓织的答复以后江聿风倚在座位上,低头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动。
随后,陆苓织的手机上就连着来了两声消息提醒。
是崔、谢两位先生。
陆苓织通过了两人的好友请求,然后被两位老先生拉了个群聊。
…
她真的看不懂现在的人。
崔行知:‘小友可曾拜过师父?我观你的画有古时一位帝师的影子,但又有自己的理解在其中。’
谢松元:‘你这人也忒无耻,上来就问小友师承。’
崔行知:‘?’
谢松元:‘不像我,只想与小友交流画技。’
崔行知:‘你这个绿茶!’
…?
两人就此问题又进行了一番争论,看得陆苓织想当场退群。
同时她也明白了两人找上她的原因,她确实有师承,照如今的说法也确实是拜在了帝师门下。
周皇当年为了缓解她整日困在宫内的郁闷,特许她跟她哥哥一起拜进了当时翰林学士傅远道门下,后来她哥被封太子,傅远道就成了太子太傅。
她哥要是荣登九五的话,傅远道确实该是帝师了。
陆苓织:‘我未有师承,但曾以傅远道先生画作为参照,学过几年。’
这消息就像是一记惊雷,将正吵着的两位炸得半响没说话。
他们找人之前早就了解过陆苓织的情况,知道她琴艺已是顶尖,但也想不到她书画的造诣也如此之高。
如今他们可真是收徒的话也说不出了,书画推崇创新,陆苓织如今几乎可以说是自成一派,他们没那个能力再指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