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就不应该纠缠在一起!
他不怕人瞧见,可是她害怕,害怕担上着狐媚惑主的罪名,更不想死在这上头。
“嗯?”他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秋眸剪水,杏杏漾漾。
晏汀松开贝齿:“去你东街的别院。”
“哦,原来夫人喜欢那儿。”邵准笑,“那可是孤第一次要你的地方。”
晏汀听不下去,软趴趴的窝在他肩上,不是她想去那里啊,而是她只能去那里。
听着她放声痛哭,邵准反而是笑了,一遍又一遍的摸她的头,又故意用膝盖顶她,她知道邵准有两个月不曾真正碰过她了,现下恐怕是心痒难耐。
她求人时,眼睛尤其可怜,像只蔫巴巴的小狗。
邵准笑了:“你走了,孤怎么办?”
晏汀:“……”
邵准视线一低:“你腕上的镯子是别的男人送的?”
晏汀看下去:“是小耗子。”
邵准笑容一收:“孤不喜欢,摘下来。”
晏汀摘下来便让男人给抢了去,只听见铛的一声就碎在了地上。
晏汀急:“你……”
邵准一脸冷漠的抓起她的手腕,又从身上拿来两枚玉镯,将她的左手和右手通通占了:并且扬言道:“敢摘下来,孤要你好看。”
说完,他好好欣赏欣赏了她手上的玉镯,眉眼间颇有几分得意。
好看!
她就没见过有人左手右手都戴着玉镯的!
俗气得很!
紧接着又摘了她的鞋袜,晏汀被迫露出一双粉嫩的小脚,她羞涩难当的用手去挡,只见那男人从怀里摸出两条穿着玛瑙的黑绳,规规矩矩的系在了她的脚脖子上。
晏汀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咬着唇齿。
邵准捏她小脸:“这儿孤也要先占了。”
晏汀:“……”
他这人好奇怪哦……
性格确实顽劣,但又有点孩子气,做事都与寻常人不同。
她羞:“你把我当成赤骓了吗?”
赤骓的四条腿上全绑着黑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