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赞同,但是,我妈说的对,欠钱还钱天经地义,你每个月只还利息,对于你来说也不是好事,你有几年青春?多赚钱快点还了钱又有什么不对?我真的帮不了你什么,我不能伤我妈的心
伤心?她不会的,柳娘已经这样的,该出气的她已经出了!我连忙接话反驳,我只是她女儿,已经这样了,别让她逼我了。
你以为陈强的事情,她真的一点不介意吗?就算不介意面子上也的过得去,不管怎么说,姓陈,我表哥。詹天其忽然间提醒。
真的不能帮我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悔不当初。
虽然,我不屑,但真的帮不了你。詹天其很是冷静。
你要了我吧我已经心灰意冷,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认真的看着他。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什么?詹天其顿时惊到了。
你要了我吧,做情人也好,结束这一切吧。我怔怔望着他的脸,泪眼朦胧,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泪珠涌出,才再次看清楚他的脸,虽然我最不想和这个男人,但或许这是最快的结束这一切的方式,只要他说要
詹天其无奈的摇摇头,拨开了我抓着他手腕的手,你觉得可能吗?
我迟疑了下,再次抓住了詹天其的手腕,猛地起身直接扑上他,弓腰去解他的腰带,可却被他猛地推开,顺着他的力道,我仰躺到了副驾驶上,我好像是疯了,躺下去的瞬间,又起身双手发抖的解着自己衣衫的扣子
够了,疯子!还特码的没喝酒呢。詹天其被逼的恼怒了,十分用力的再次推倒了我,直径打开了副驾驶旁的车门,怒吼着,下车!我让你下车!
我的心了沉了,用力的搓了搓脸颊,微微理顺了自己刚刚因为那些动作而搞乱的发丝,下了车。看着他的车子离开,我羞辱的哭了,蹲坐在地面上,愤恨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这样低贱却没有换来,男人不是都想要吗?他不要,是不是证明我更低贱
好想告诉自己别冲动了,别挣扎了,快点豁出去赚钱还债,接柳娘回家,离开这里算了,什么报仇,什么翻身,我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和他们斗,斗不过的,心累到了极点
但我还是不甘心,倘若是我自甘堕落也好,这样子,越逼我,我越不想,不愿意却要每天陪着不认识的男人赤身,漏体,在他们身下,任由欢愉,该是怎样的折磨和痛苦,那样子,我还能活下去吗?
我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任何希望,我还可以去求心姐。
我赶忙整理了下衣衫,打车来到夜总会,将心姐拉出了公关室,找到一处还算僻静的走廊,心姐,有点事和您商量。
什么事啊。心姐下意识的问着。
能不能求你帮帮我。我抬眸可怜的乞求的望着她,可我还不想,如果被逼成那样活着就会像死了一样,这么多坎儿我都过来了,现在步步都是死路,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心姐沉默了,她知道我说的是什
么,这真是让我为难,难道你瞧不起这样的吗?我当年也是这样
我发誓我没有瞧不起!我绷不住,给心姐跪下了,诚心的说道。看在柳娘对你不错的份儿上,我求你了,我不能让柳娘在她那里吃苦,你帮我瞒着陈总
这种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你当陈总真的是家庭妇女呢,跟着黄叔的老婆啊!柳娘都被她弄倒了!我已经很帮你了,陈总问我都说不知道,现在吩咐要多我给你安排客人,快点赚钱还给她,你让我怎么办?心姐试图再次劝说我,你又不是瞧不起这种换钱的方式,怎么能这么矛盾,又不是雏儿,欠这么多钱,想开点直接就干了,既然早晚都能接受,怎么现在接受不了在她们眼里,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有些混乱,一心只想求她,虽然已经感觉到,她帮我的希望越来越渺小,但我还不由的又跪了下去,心姐!
现在想想,我才很看清当时的自己。
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堕落,没有被金钱真正意义上的吞噬,只是为了还债而被强迫,这颗挣扎的心,最后想保留的那一点点界限,尤其是,初入夜场,就爱上了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这份情,没有那个男人对我的一些刺痛的言语,我不知道当时,我还会不会在这彻底,堕,落的边缘这样疯了似得挣扎
不然,我每个月也给你点钱我急的泪流满面,跪着抓着的裤子,已经到了别无他法的地步。
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心姐下意识的打断了我的话,挣扎了半响,才把我再次扶起来。
我以为她愿意帮我,虽然很冒险,虽然很难做到,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陈总我不敢得罪,实话告诉你吧,陈总说,詹天其不准备在这边了要转去看看其他生意,公关经理的位置她不准备让亲戚接手,想找有经验的人做所以总之今晚,陈总指定要你你做
听着心姐含糊不清,吱吱唔唔的话,我傻眼了,我自然明白各中的意思了。她待我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在利益势力和我之间,这种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混迹的女人永远都会选择前者,后者永远没有前者来的重要,因为前者才是最实惠的,虽然她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