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好的一个人
在报仇和一个男人之前,我会怎么选择,我还不敢确认。
我好像想太多了,詹天其,鬼知道他怎么想的,到现在没听说他什么绯闻,最多的就是现在和我的一些传言,怀疑他是不是同性恋
在这夹缝中生存,还真是难,因为胡炎明的出现,我这三年平淡的生活似乎也结束了,是啊,相比较接下来的日子,那三年坐台陪陪客人又算的了什么。
如果现在不想办法应对,那么我可真是要保不住自己这颗,到今天为止还算干净的心了。
要怎么对付呢
强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带着朋友来了,见我穿的素朴还有些不高兴,玩笑着抓了下我的心口,今天怎么了?不诱人了呢?
讨厌,闹什么。我有些没有气力的回应着,不像曾经那般热情招呼了,把黄莺的那几个姐妹儿叫来帮忙招呼他的朋友们。
又过了几天,詹天其始终没有出现,胡炎明似乎也老实了,没在出现,大概是那晚他闹的太凶,就算是被家里支持的扬名,也过火了。
来上班的女孩,是一天比一天少,三四个领班带着一帮女孩离开了,黄莺她们那帮,也都去了另一间刚刚试营业的夜总会。
生意真是萧条急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有客人没女孩,真是把刚从医院回来的心姐都搞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拼命的亲自打电话找人。
毕竟小城市,人口流动远不及大城市,一闹就出问题,更何况,这女孩子跳槽可是早有的预兆。
据说那新开的那间夜总会,老板也很硬气,早就找了陈美和詹天其谈判,大家公平竞争,不得使用任何卑鄙手段威胁之类的情况发生。
所以,陈美被逼急眼了也没辙,本就不是一个太过聪明精干的女人,心思和狠劲儿,都他吗的用在儿女情长上了,接手了很多赌场夜总会被她搞赔了很多,这一年詹天其帮忙打理才力挽狂澜,总算才有好转。
终于,陈美找到我头上,发泄。
竟然都气恼的不避讳,就在夜总会里的包厢,叫人给我逮了出去。
我被人抓出去,仍上车,到一片树林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一把把手电筒照着我的身体,陈美坐在一个大石头上,我的面前,背光我只看的到她的影子,还有她身旁的两个男宠。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哪里,陈美似乎有些忌讳我那个老情人,一路上,都是让人蒙着我的眼睛的。
选择这样的环境,恐怕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了。
你说,我怎么能解恨呢?都是因为你!臭,还挺能掀风浪啊,还真是搭上这小爷了,坏了吧,好几天没来上班,被搞的不算太爽吧?陈美愤恨的咒骂着,起身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狠狠的瞪着我恨不得吃了我。你以为那小屁孩我怕他?还他吗的不是要给我我点头弯腰的道歉?他老子现在可能都抽死他了
,你别以为他能当你靠山!你有本事让他拿钱给你还了钱,娶了你啊,怎么还让你做小姐呢?他也自己亲口说了,就是嗨大了,忘了事情,跟本都忘记你慕青是谁了
我跟他没关系,他就是憋着了,想到发泄,跟我还算熟罢了。我勉强的笑了笑,不卑不亢的回应,并没有像曾经那么害怕她。
但她说的在理,胡炎明昨天闹的过火,最后走的时候也没有给詹天其一点面子,怎么说都是要拿出来说话的,胡炎明在他老子和叔叔面前,只能一个人扛下来,道歉才能了事。被叔叔支持这么做,他总不会说出来的,如果说出来,明摆着要跟陈美拍板干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美现在在胡家兄弟面前再不济,也是黄叔的老婆,儿子现在也这么能干,不给面子他们自己也吃亏,某些生意也是有秘密往来的。
哟,说的到是很轻松啊。陈美被我的态度也是气坏了,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们母女怎么样吗?
你敢,你什么都敢!我呛声回应道。
你这小死是不是活腻歪了!陈美彻底被激怒了,挥手便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我脸上。
陈总,您叫我来,只是要发火吗?我忍着旧伤未愈,又忽然袭来的疼痛,微笑着看着陈美。
那你以为呢,不折磨你,你就真的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屁,眼儿上插个鸡毛掸子就是凤凰了?陈美被气的话音和气息一齐颤抖着。
我心里感觉真是痛快,借着这个机会还不好好气气她,陈总,您这么有素质的人,怎么还跟我这小姐一般见识了,竟还说了脏话了,可没听您这样形容呢,我这当小姐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真是自找的!陈美瞪圆了眼珠子,我两个保镖早就盯你了,可不是第一次跟我提过,你这么欠,那就再让你爽爽,完事之后记得跟我讲讲,是那个小爷伺候的舒服,还是他们,你妈现在不能表达,你可是能表达的很清楚呢,和你妈被一样的男人玩,那滋味,啧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