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没问,不禁深吸了口凉气,又叹息一声,沉默了,看着车外围栏内表面平静只泛着微波,却暗流涌动的大河
他没有在说话,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安静中,夹杂着说不出痛楚忧伤的气氛,他没有再看我,只是盯着前方。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微微亮了。
初升太阳的光辉染了天边,胡炎明的酒也醒了,那股子要疯的劲儿也过去了,倒在车座椅子上慵懒的,昏昏欲睡,不由的打了个哈欠,不禁又是双眸一亮,看了看周围,好了,下车吧。
你让我在这里下车?我又是一阵气恼,要知道,这里,尤其是这个时间,我怎么可能拦的到车回去,脚踝还痛着,难不成走回去?吗的,他发泄完了,作够了。
对!
我一咬牙,推开了车门,下了车,看着他开着车离开,那车尾灯逐渐消失在视野,真是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吗的,混蛋!
我一瘸一拐的愤愤的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拦到车,这才发觉不对劲,我找他是有事的。
气死我了!
变态,阴晴不定!都他吗的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有本事查啊,查清楚!把所有的事都弄清楚!
懦夫!
在心底咒骂过后,我不得不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还有事的
可这时候,他忽然将车子倒退了回来,停到了我的身边,美女,要不要来一炮?
滚!我顿时疯了,那副撩妹的富二代变态傻逼形象,在他身上真是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相逢一炮泯恩仇,不都这么说吗?胡炎明挑了挑眉梢。咱一炮泯不了,就多来几炮,或许我考虑考虑不折磨你了,没准儿高兴再赏你两个银子。
我真是哭笑不得,肺已经被气炸了,疯了似得一瘸一拐的绕过车头,来到他驾驶位的旁边,双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该死的!
放开,泼妇!胡炎明抬手,轻松的就将我的手拨开了,三年,坐牢三年,你他妈的陪我睡一晚上哪里够?不对,你什么时候走的?
两天,我在你那房间被你折磨了两天!我愤愤的怒吼着。
哦。胡炎明撇了撇嘴,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发出声音,似乎又有些诧异,抬眸看着车边站着的我,不对啊,我有那么,那么厉害吗?
你他吗的全忘记了?我瞪圆了眼珠子,你真是嗨的太大了吧?你能不能戒了!
不能!胡炎明很肯定的回应我。
我的手颤抖了,真想给他一巴掌。
忽然他又紧了紧眉心,不禁又问道,来一炮?不答应,我可开车走了。
你怎么不去!混蛋!我愤恨的咒骂完,转身便又一瘸一拐的,倔强的往前走着。
他开着车慢慢的在我旁边,瞄到我脚踝上的纱布,脚怎么弄的?昨儿没发现啊。
发现能怎样,你一个疯子,喝酒多了更疯!想到昨夜逼我喝酒,又那样当众羞
辱我,玩弄我的时候,我真是又一股子气上来了。
刚刚我可还没说完,不是威胁你,把不把你扔在这里,你上不上车,也他吗是你欠的,坐牢三年,一炮两炮,怎么能消了我的气,等我找到下一个有兴趣的小姐,或许我会考虑放了你他边开车边说着,似乎不讽刺够,都不会罢休,跟我睡,总他吗的比跟那些男人睡强,不过既然都说到这里了,我再问句,没得病吧?得病了你要说,我先给你治好了再睡
变态!我不由的停下脚步,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他在多说一句,都会把我气晕过去。
上车,别墨迹,再墨迹,一脚给踢河里。胡炎明已经失去了耐心,停下车子,将上开车门又打开了,很认真的看着我。别逼我又变态。
我咬了咬牙根,踌躇两秒,上了车。
胡炎明轻蔑的一笑,启动了车子。
他开车拉着我回到了他的小别墅,到了别墅门口,又忍不住威胁道,重复的事情如果再发生,我真的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没说什么,很想下车打车回家,可一想孟凡的事情,不得不一瘸一拐的跟着他进了他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