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干咳两声:“别跟我说办事这俩字,容易产生联想。”
寒墨这口水差点没了呛到,咳嗽两声说:“别介,我看不上你,你还是说说什么日子吧。”
潘良也不开玩笑了,煞有介事的说:“这个,哎呀!”
大家瞧着潘良的一惊一乍,暗暗等结果。
大家都木着一张脸,没有人认为潘良会开玩笑。
潘良掐着手指,皱眉道:“哎呀,你可真是的,明日就是好日子啊,这都被你错过了,你可真不行。”
所有人:“切…!”
哄笑中,文哥儿,安哥儿端着几大盆海螺上来,连带着花贝。
王老二从后院进来,见到寒墨,脸上露出笑来,边洗手,边问:“东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响马的事儿解决了吗?”
寒墨给王老二让座位,说:“解决了,来,大哥坐这边。”
王老二忙摆手:“不了不了,这还这多人呢,我去搬个桌子过来,要不也坐不下,你们聊。”
寒墨也拦不住,坐下来剥海螺,剥好一个海螺,月痕就跑过来,掐着点儿的趴在寒墨肩膀上,等着寒墨给他沾酱汁。
小不点跑去另一边的小桌子坐下,是了,这是齐老头儿给他特地新打的一个木桌子,小不点很喜欢,整日吃饭都要用这个小桌子。
安哥儿早就将剥好的海螺肉放了一盘子在小不点的小桌子上。
月痕咬了一半尾巴,剩下的寒墨都放进了自己嘴里。
一桌子人观察到他们这一点,都羡慕的笑了。
只有九哥儿,羡慕中也有对这样相处方式很渴望。
是,他也想有这样的生活,可是相同的人,不会有两个。
以前九哥儿对寒墨只是觉得他长的好,做事很果断,可助他一臂之力,可现在,看到他对月痕这般,九哥儿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他也是喜欢这个男人的。
可惜……!他九哥儿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强求的人。
九哥儿浅笑,问:“有酒吗?”
大胡子不同意的说:“你不能喝酒,老爷子可能见你回去,还要有事儿交给你。”
九哥儿笑笑略带嘲讽,说:“不回去不就行了吗?你们几个,一会儿都回去吧,父亲问起我,你们就说我过几日回去,等他们大婚完。”
月痕理解酒虫上身的跳起来,:“我去,我去拿酒。”
说着咬了一口寒墨给他已经沾好酱汁的海螺肉,消失在众人眼前,特别是九哥儿的手下一个人。
寒墨吃的剩下的一半,说:“我希望今天你们看到的,都能放在心里,深处。”
话语虽柔,但却饱含弑杀的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