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顺了顺这只小梨花毛茸茸的背,低浓度的酒精悄悄作祟,让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看向谢淮西,反问:“你指的,是怎么感受?”
谢淮西专注地回答:“尝试一些没做过的事。”
“比如?”
“比如现在。”
林染眉间微动,当谢淮西再次靠近的时候,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僵持在原地。
她唇齿间还留有梅子酒的甘醇气息,不过这气息很快就与谢淮西鼻尖的滚烫纠缠在了一起。
是要接吻吗?她想。
好像靠这么近也只能是接吻的动作。
这不仅是他没尝试过的,也是她没做过的事情。
谢淮西很快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真的是接吻。
林染从未以这样亲密的距离贴近过谢淮西,也没有尝试过与任何人唇瓣相接,她在触及到陌生的冰凉后,脑海中始终都萦绕着一个荒谬的想法——谢淮西没醉,醉的人一定是她。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一场梦。
只是梦里的男主角不再按部就班地循环自己的人生,而是突然朝她伸手,问她愿不愿意与他一起共赴舞池。
她点头说好,然后放纵地在梦里接纳、迎合、回应那个吻,仿佛不知疲倦。
这场从未有过的接触,像是两个人的盛宴,从围炉旁到卧室再到床上,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却早已经大汗淋漓,林染甚至已经渐渐地红了眼眶。
等到最后,林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抿着嘴唇侧着身安静地听着窗外风卷落叶的‘沙沙’声。
林染本以为这场‘感受’已经接近尾声,谢淮西却靠在床边同她说起了话,把一切再次拉回到过往的记忆里。
谢淮西替林染掖了掖被子:“我听他们都叫你七七?是小名?”
“嗯。”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个乌事件。
“嫣然以前以为我叫林柒,叫了很久才发现我叫林染,她叫顺嘴了懒得改,大家慢慢地也开始叫我七七了。”
其实她所说的大家也就只有嫣然和她小舅舅。
这两个她最亲近的人,总是莫名地默契,他家里其他的舅舅还是习惯叫她小染。
有时候林染也会猜测他小舅舅对嫣然是不是也存在着特别的情感,不止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情感。
不过她看不透她小舅舅,也不知道嫣然说想当她小舅妈的事到底掺着几分真情实感,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会选择顺其自然。
谢淮西对赵嫣然这个人确实印象不深,只是近两年涉及到联姻的问题他才留意到赵嫣然也是宜城中学的:“你们两个人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