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站起来,感觉真是太丢脸了,顺脚就给鄷观几下,才发现周边不少游客正拿着相机对着他们呢。他对着游客挥挥手,手上、脚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迹,实在不怎么好看。荒潜赶紧过去把游客劝离,不让他们拍照。
“师叔,你怎样?没事吧?”
“没事,这家伙没事?”
“禀师叔,鄷观大师并无大碍。”
“赶紧送去医院,作为磨坨发这么大的火真是不该。”
“师叔说的是。”
“我不是说你们啦,我说他。”
“是!”
“在平都还有比他厉害的磨坨没?”
“师叔是说哪方面?”
“当然不是比脸皮嘛,修为。”
“啊!那是有的,平都千百年来隐士无数,修为高深者不计其数。”
“没叫你这么谦虚,比你师父修为高的呢?”
“呃,师叔,这问题我回答不了。”
“说几个来听听。”
“师叔,是否比师父高是真不知道,不过出名的还是有几个的。”
“哦?”
“比如西壁山的游严杜峰,青山宇的漠陶大师,都是高人。”
“明白了,如果他们来了,说要切磋之类的,你们尽管让他来,明白没有?”
“师叔,你要和他们切磋?”
“嗯,增加一下友谊嘛,有好处!别搞得像这个一样,血留太多了。”
“师叔,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的命门···”
“没事,老磨坨给我传功来着。”
“我去换件衣服,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
陈丹对禁戈剑刮目相看,仔细回忆典籍,才发现,他手中拿的这跟棍子原就是禁戈剑本体。一根棍子叫成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据历代住持手札的记载,最近百年来,可以运用禁戈剑的磨坨已经没有了。作为磨门子弟,戒杀生,所以禁戈剑从原本的真剑变成了棍子,增加了修炼禁戈剑的难度。从更早以前的手札中,这把禁戈剑原是棍中藏剑,后来一代高手在三百年前用无上法力使得剑柄和剑鞘融在一起而不伤剑身,从此禁戈剑便失去了锋芒,以棍的形式出现。
陈丹打开感知,发现禁戈剑不仅剑柄剑鞘混为一体,就连剑身和剑鞘也是混为一体,不过它们之间尚有缝隙,只是这个缝隙已经小道只有一个分子大小,肉眼无法察觉,即使用现在机场的安检设备也无法看穿。
这绝对不是打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