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位同志,有谁规定我不能过来省政府办事了?还有有谁规定过来省政府办事必须向你汇报的了?你是高官?还是怎么着了?”
真是的,这人就是没点自觉,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她真不知道原主这眼睛之前是怎么长的,怎么会看上张帆这么一个没品的男人?
“你……”
张帆被安心的话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偏偏人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他确实不能拿安心怎么样?人家安心过来省政府办事也确实用不着跟他汇报,甚至都不用鸟他。
可卯就是见不得安心每次过来省政府办事,还能办成功的得瑟。
安心却不想和这个男人继续在这里纠缠,直接提高声音道。
“这位同志,麻烦你让开道,别继续挡在楼梯上,我们平头老百姓要在省政府办个事情,不容易,请你让一让。”
安心的声音很大,刻意让这声音传的很远,缭亮的声音在楼道里久久回响,回声震得张帆咬牙切齿,有几个正巧路过楼梯口的工作人员还好奇的伸头往下张望了一下,楼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帆被迫无奈,他不甘不愿的闪到了一边,对安心道。
“安心,算你狠,你给老子等着!”
他还真没想到,安心竟敢在省政府办公大楼的楼梯间大吼大叫,让同事们看他笑话。
他就不信了,他一次都逮不到这女人,收拾她。
就在张帆刚闪到一边,安心立马抬脚往楼上走,边走边继续大声道。
“谢谢这位同志的让道,省政府工作人员就是不一样,效率真高!”
张帆:“……”
这句话名义上是褒义词,可只有张帆知道,安心这是在贬低他,故意挡着楼道。
但却又无可奈何,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在公共场合和安心一个乡下女人继续掰扯吧!只得恨恨的咬碎牙往肚里吞,站在楼道间,目光阴寒的盯着安心远去的背影。
可安心却管不了这么多,不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张帆这么一个杂碎。快步上了楼,很快来到崔玉松的办公室,在轻轻敲响对方的门后,里面立马传来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
“请进!”
安心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微笑,推开门走进去,顺手就把门给关上。
碍于上次张帆半路杀出来,打断两人谈话的事情,这次安心学聪明了,不想让任何人在旁听她和崔玉松之间的谈话。
更何况,她和崔玉松之间接下来要谈的事情,安心认为是自己的商业机密,不想让人听到。
不得不承认,安心的做法是正确的,就在崔玉松的办公室门被安心关上的那一瞬间。
原本早已经下楼去办事的张帆鬼鬼祟祟的又上了楼,还跟在了安心身后,看着她走进了崔玉松的办公室。
张帆脸上闪过一丝我就知道你是来找崔玉松的表情,本打算过去偷天,这两人聊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没想到安心一进了崔玉松的办公室,反手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气得站在角落里的张帆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恶狠狠地道。
“安心,你这个乡下女人竟然把门给关上。”
那她还怎么偷听啊?这鬼女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机灵了?以前和他好着的时候,明明很单纯善良的人,这会儿也知道防着别人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工作人员恰好路过,看见张帆躲在角落里,目光盯着崔玉松关上的办公室门,恶狠狠的跺脚,在嘀咕什么,立马上前去问了一句。
“张帆啊,你在崔股长办公室门外鬼鬼祟祟的干嘛呢?我刚才还看见你跺脚来着,有什么事情想去找她吗?”
张帆:“……”
真他妈是喝水都塞牙缝,今天真是倒霉催的,就连想贴个墙角都被人逮了个正着。
这人怎么那么无聊呢?看见他偷听也就算了,为什么还问出来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崔玉松办公室门口贴墙角吗?
崔玉松心里把和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员,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和谐的笑容道。
“没有啊,你看错了,刚才走到崔股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鞋子里突然进了沙子,就来这个角落里剁一下,准备将鞋子里的沙子给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