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海南雁怀里出来,不看他委屈的样子,躺在床上午休去了。
海南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又去处理奏折去了。
最近事情很多,户部尚书一职和工部尚书一职还空留着,其他人每天上奏折推崇这个当推崇那个当,但他们推崇的这些人,海南雁一个也不想用。
都是海祯党的,这和不打压海祯有什么区别?
但他自己手中能用的人又寥寥无几,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该由谁担任。
午后,苏衡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后有人在抱着自己,炙热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热源传到自己的身上,他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子,海南雁醒了,将他重新抱进怀里,脸颊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打算再睡一会儿。
清醒的苏衡不想再睡了,轻轻推了推他道:“大夫让我多出去转转,不让我多睡觉。”
海南雁松开了胳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儿道:“嗯,我再批阅几份,然后领着你走走。”
苏衡应下,唤来了两三个小宫女。
小宫女开始给他穿衣,待一切都收拾好了,苏衡从衣柜里取出一个木匣子,这是前几天他闲的无聊让兵器处的郁尘给做的麻将。
他拿着开门准备出去,被海南雁叫住问他:“这是拿上东西打算去哪儿?”
苏衡回过头道:“我去找贡哥和宋金秋玩儿麻将去。”
“不准去,我让人把他们叫过来。”海南雁放下奏折,抬手看他道,“现在不安全,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跑知道吗?”
苏衡关上了门,将麻将放在了桌子上,没有理他。
过了一会儿贡宁匪和宋金秋来了。
苏衡立马招呼他们过来,把麻将倒在了桌子上,兴致匆匆的开始教他们怎么玩儿。
拐三角的玩法没有风,没有花儿,不能吃牌,其他就和所有麻将的玩儿法都一样了。
碰牌和成牌都是万或者都是筒的就是清一色,这种胡赢得钱多。
苏衡将规则一一的说明,就开始和他们两人打牌了。
他的妈妈很喜欢玩儿麻将,他那会儿在家显得无聊就用手机玩儿过,不是很精通,但大多数胡牌之类的他还是知道的。
贡宁匪和宋金秋从小在家中熏陶,不会去赌博这类场所去,人生第一次赌博竟然是和苏衡。
他们不赢钱,只是娱乐,每人手里都有一百颗黄豆,谁的豆子先没,谁就玩儿大冒险。
这个玩儿法新奇,贡宁匪和宋金秋两人担心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豆子,心想,这个大冒险,肯定是自己的无疑了。
贡宁匪面无表情的抓好牌,看着一排万,将苏衡一开始说的规则想了一下,这就是美人说的清一色吧。
一二三万,两个四万,两个五万,四个六万,一个七万和一张九万。
是个绝对的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