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环也是皱着眉头,一张圆饼脸都起褶子了。
听到两人的话,程处弼也是舒心了,他本来只以为自己老爹不要脸。
没想到啊没想到,英国公和鄂国公浓眉大眼,竟然也是这样。
当真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三个老没羞的。
“走吧,我老爹跟我撒泼,说是拿兰桂坊的酒,帮长孙雁办事,很合理。”
程处弼一揽两人的肩膀,一起进了兰桂坊之中。
李嫣然正瘫在沙发里面,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卧龙凤雏,不由的也是一愣。
“李哥,这个。。。”
“俺。。”
程处弼和尉迟环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什么,两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后退,就把李思文给显摆出来了。
李思文正想着怎么跟李嫣然说辞呢,一瞅也是懵了。
怎么个意思,你们不好意思说,我就好意思说了?
他这会只能心里在暗骂两人不厚道,羞于与他们为伍。
“李思文,你们什么情况?有事就说。”
李思文扫了眼李思文,不知道三人究竟搞什么幺蛾子。
“李哥,不是我们想来,实在是我那父亲,非说是帮长孙雁办事,要我来兰桂坊取几瓶好酒才肯去说辞,我不同意他就打我,裤子都被打破了。”
李思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扭过身,要展示给李嫣然看。
“你们也是一样?”
李嫣然愣了愣神,扫了眼一边站着的程处弼和尉迟环。
两人也是点了点头,不敢看李嫣然的眼睛。
这会李嫣然总算明白了,自己那一套这几个国公玩的还真是溜啊。
拿兰桂坊帮长孙雁办事,这算盘打的都要崩自己脸上了。
都说人老精马老滑,古人果然诚不欺我。
三人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敲自己竹杠了。
“酒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这玉液酒成本就要两百贯一瓶,你们要几瓶?”
李嫣然岂是吃亏的主,这锅自己不背,总要有人来背吧。
“李哥,这也是为了雁哥,总不能让我们掏钱吧,要不我们作证,到时候让长孙雁来掏钱如何?”
李思文都要哭了,听李嫣然这意思是要他们掏钱了。
虽然说金钱诚可贵,友情价更高,但是他也不想因为救长孙雁再添一笔巨额外债。
再说这事终究是为了救长孙雁,怎么算都轮不到自己掏钱不是。
“没错,所谓债多不压身,反正长孙雁已经欠那么多了,不在乎在背上一笔不是。”
“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