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自己不正想用香麦草养点什么嘛,便宜这两头小野猪了。
悠然居没有建养禽畜的杂房,这也是为什么季然一直没养任何家禽家畜的原因。
从老娘的心花怒放,到嘱咐他务必要搞自身装修,季然已经猜到了大概。
反正香麦草复生能力极其变态,割了后要不了多久又会长回原貌,不割就是浪费。
“好事,天大的大好事。”吴兰亭笑得合不拢嘴。
将草通通洒进水库里。
“对,这就是小野猪……下午回来,咱们吃野猪肉炖粉条哈。”季然笑道。
对野猪这种祸害庄稼、还伤人、且没有多少其它价值的玩意,季然是不存在半点怜悯之心的。
一上午接下来的时间,都在岭山外围挑选、砍伐树木。
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即竟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喜欢吃?上次就你吃得最香,昨晚上伱都很期待……”季然一愣,旋即明白了闺女是不忍心宰杀了这两条漂亮的小野猪。
“怎么了儿子?”吴兰亭听出异常,忙关怀地问。
吴兰亭道,“你回来就知道了,马上回来,立刻回来,一秒钟都不要耽搁!”
如此,老娘才说天大的大好事。
看来老娘是我的亲生老娘无疑了,如此担心我夜里空虚寂寞冷。
割草投喂完毕,季然把篱笆修缮了下,弄了扇竹门,方便进出。
现在要养这两头小野猪了,自然得建。
季然认为,对待这类物种,没什么可讲究的,直接杀了吃肉便是。
吴兰亭着急地道,“早不崴脚晚不崴脚,偏偏这个时候崴脚,这可咋弄?”
“肿起来了,哎呦呦……”
豆花不知何时起床了,趿拉着她的喜洋洋公仔拖鞋走了过来,看着坑中的一对猪崽,眼冒星星。
豆花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恳求,搂着季然的胳膊撒娇,“老爸,我们把小野猪养起来好不好,养大了我们再吃野猪肉炖粉条,好不好嘛。”
于是季然又有事情干了。
老娘叫他赶回去,就是让他去和对方相亲来着。
这次季然看到了好多张骇人的大嘴。
一篮又一篮的香麦草投入水中,平静的水面上热闹了起来,草鱼们争而食之。
又是周一了,季然送闺女到水库坝下马路边,等她坐上幼儿园的校车。
没听到一上午两蠢猪杀猪叫闹个不熄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