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感觉颈窝的温度渐渐灼热,他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在同一个点,像是要在那钻出一个热洞来,渐渐地,这份滚烫焦灼了江瑜的情绪。
“疼疼爷吧,夫人,疼疼爷吧。”言温松放软了声音哀求,他松开手,唇瓣贴上她脖颈,又一点点往上,去触她下巴,“求夫人疼爷,就疼疼爷这一回,爷不进去好不好?”
江瑜终于缓过气来,指尖已经麻得不行,感知到言温松吻上了她的唇瓣,她僵硬地将伸到半空的手重新落下,颤了颤睫毛,浅浅嗯了一声。
言温松目光微闪,强势地加深这个吻,二人唇齿交缠,水声清浅。
江瑜身子一点点软下去,她的胳膊被言温松带着搭在他背上,而后恍惚感觉一片天旋地转,耳边环佩叮咚,发钗倾斜,她被人抱着滚到床里侧。
言温松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好腾出手解她裙裳。
江瑜面颜红透,口中气息单薄,像只在水面上扑腾的幼雏,每每要挣开,便被更汹涌的波浪卷入水中。
门外的宝瓶听了会儿动静,面露喜色,让新来的丫鬟去准备热水,她则去厨房熬点滋补汤药。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江瑜身体汗涔涔的,她有些受不住,双腿麻软,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
言温松低头去瞧她腿根,破了点皮,有血丝冒出来。
他心里腾起内疚,缓缓放开人,将她摆好,拿过被褥掖住,而后起身披上衣服去唤宝瓶取药。
宝瓶早将东西备好了,连着补汤一并送进去。
言温松接过,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他听见一屏之隔处,丫鬟往浴桶里倒水的声音。
宝瓶点毕熏炉,识趣退出去了,门也轻轻带上。
江瑜面颊红得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她裹紧了被褥,留意榻边的脚步声。
言温松在床边站定,弯下腰,伸手要去扯掉她身上的褥子,一只小手从被褥下钻出来,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我自己会涂药。”江瑜紧张道。伤在了腿根,抹药时难免会误碰,方才若不是自己提醒言温松,他怕早就收不住进去了。
“那地儿夫人看不清楚,还是爷来弄吧。”
他说着将那层薄衾扯下,乍然而来的冷空气让江瑜打个哆嗦,她香肩微颤,红着脸,快速去拿衣衫将自己遮住。
言温松默许了她的动作,等她没动静了,才慢悠悠叹息一声,把人横抱起来。
这里的陈设都是照着言府来的,屏风后有张贵妃榻,宝瓶临走前将熏炉点着了,屋内算不上太冷,他把江瑜放在贵妃榻上,她从始至终面红耳赤,偷偷瞧他视线。
言温松将她面颊浮起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道:“夫人腿上破了皮,下水会疼,爷来帮你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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