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芷娴一手紧紧的抓着龙椅扶手,青筋暴起,眼中盛满盛怒,“这一切,本公主也可以做到!”
“呵……你在开玩笑吗?皇姐?”圣御忍不住出声,一向冰冷的表情上带着嘲讽和一层暴怒,这几个月来,他是见识到了这个皇堂姐藏着温柔假面下的恶心面目了,竟然还敢与他一生要打破的神话做比较,该死!
“圣御!别忘了你的身份!”圣芷娴怒吼,心里压抑的一切几乎都要到临界点了,要不是这张脸……她一定现在就出手让他们知道她的厉害!
“我的身份?”圣御冷笑出声,“你想说你是皇室血脉?难道本王不是?还是你想说你是长辈,所以本王活该被你压制吗?本来本王就对皇位不感兴趣,但是若是要你登上帝位,那么本王争上一争又有何妨?”
圣芷娴全身气得颤抖,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下来,“很好,本公主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臣服还是死?!”
“你什么意思?”严玉幕沉着一张脸皱着眉问道,看着这张脸,心里依旧难以置信这个人还是当初他们费了多少心思才救起的皇长公主吗?不、不是,或许一开始就是他们看错了,从一开始就是有计划的阴谋罢了。
“什么意思?你们没有眼睛看么?整个瞻镜渊皇宫已经都被本公主所掌控,今日只要你们不臣服,就让你们有来无回!今日,本公主登基定了!”
“荒谬!圣芷娴你噗……”宫老还没有骂完,顿时仿佛被什么击中一口鲜血猛地吐出,狼狈的倒在地上,猩红的血雾染红了所有人的眼,而那攻击了宫老的黑影出现在圣芷娴的背后,所有人看着殿上笑得冷酷狰狞的圣芷娴,惊恐加难以置信。
“看到没有,今日谁敢多说一句话,这就是下场!”圣芷娴坐在龙椅上,扬着下颚俯视般的看着他们,嘴角冷意一片。她已经厌倦了与这些人虚与委蛇了,他已经等不及了,不能让他等太久,要不然他会不高兴的……
“圣芷娴!你怎么可以如此大逆不道?宫老怎么说也是你的老师!”与宫老交好的紫老、佘太君等人更是怒不可遏,他们都是老一辈的忠臣,看着圣芷娴和圣梵音长大,当他们像自己的亲生孙子孙女一般的疼爱,却不曾想到如今圣芷娴竟然变成这副模样!
“嗯?难道你们还想跟本公主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圣芷娴显得有些惊讶,讽刺越发的明显,“真是可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有真正把本公主放在心上吗?当初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老不死,今天瞻镜渊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你别血口喷人,这一切都是你挑起的!”紫老气得全身发颤,扶着佘太君的麒麟拐杖才没气得冲上去。
“嗤好,好,不算十几年前的事,就算近期的事吧,如果当初不是你们因为旭阳阁的几个贺礼便对凌月星离那个女人心怀顾忌,将她拒之门外她会离开?如果当初不是你宫老、紫老因为平易然一字一句要将凌月星离那个女人废除帝妃之名,圣梵音便不会死,东大陆的那些辉煌或许就是瞻镜渊创造的,一切都是你们的错,我不过是添点油加点醋罢了。”
圣芷娴脸色一变,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诡谲邪恶,“所以,瞻镜渊如今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诚的错!”如果当初凌月星离没有离开,那个女人绝对不会让圣梵音死掉,更不可能让瞻镜渊陷入这样的局面,没错,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但是若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她又怎么可能达到她要达到的目的呢?
“不、不是!”紫老大吼,他们一心一意为了瞻镜渊,怎么忍受得了圣芷娴一字一句把圣梵音的死,瞻镜渊的混乱推到他们的身上。
“哼!废话不多说。”圣芷娴不屑的看了那边的老臣,阴鸷的凤眸看向严玉幕,“把帝冠给我。”
在玄天大陆,帝冠就好比玉玺,更是瞻镜渊密室的钥匙,以圣梵音对严玉幕的信任,帝冠绝对在他手上!
“不可能!”严玉幕说着,暗组几人立刻上前把严玉幕护在身后,众位武官也都纷纷上前,帝冠对于一个国家是极其重要的,没有帝冠的帝王注定不会被百姓所拥护。
而在金銮殿一片混乱的时候,皇宫外,大批大批的军队将皇宫外围层层包围,为首的十个身骑特级角马的军官金银色的铠甲胸口处皆印着黑金色的蔷薇标记,其中一个领着一批军人的将军,锋利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的五官,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眼角到下颚,却非但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更显一分的沧桑和男人味。
不同的是这个人的怀里抱着一个白色扁平的东西,似乎在看什么看得很起劲,使得四周被吓到的百姓一阵莫名其妙。
瞻镜渊皇城的百姓不知道这些官兵是从哪里出来的,就像凭空出现似的,但是看这情形不是要打仗,而更像是宫变,也许圣芷娴和圣御的皇位之争终于到了最后阶段了。他们维护瞻镜渊,但是朝堂之上的事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于是纷纷收拾东西感觉回家关门躲躲,省得被殃及无辜。
而某位抱着白色本本的‘神将’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秋风那个瑟瑟……
不是说瞻镜渊的人民团结如顽石吗?怎么没人来攻击?他都做好了英勇的表现一番,让凌月星离看看他有多威猛了,上次让她帮他弄到他想要的剑,那个女人竟然说他不够格,气得他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