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的喊声带出呜咽,她咬着牙轻轻哼声,仰着头被撞得身子乱晃,浑身肌肉一遍遍随着快感战栗。
不知隔了多久,她下身春水都要流尽了,赵徵才按着她射了进来,把她小腹灌得满满当当。
她连指尖都发麻,颤着腿要从他身上抽出来,却被人捏着腰扣住,不过须臾工夫,那性器便又硬起来。
这一夜无人安眠,少年挽着心爱的姑娘看灯,戴面具的女孩子轻扯旁人的衣袖,宋隽则在那一方小小床榻里和人无休无止的欢爱。
她被揉按着索取,瘦长的腿搭在腰间,被人拎着脚踝肏弄,白净的身子上遍布着吮吻啃咬的红痕,下身稍一动弹便流淌出春水与精液,白净的脸伏靠枕间,手被扣着按在绵软的床榻,早没了回应的力气,趴在那里予取予求。
直到这夜最后一股精液灌入体内,她才自喉间溢出疲惫的娇喘,听到久违的一声阿隽。
她无力回应,被快感与酸痛淹没了神智,只听到节庆的欢愉声遥遥传来,而她赤身裸体地伏在破碎衣衫上,连手指都酸软。
小腹里被射得太多了,略鼓胀起来,阴蒂充血硬得像石头,酸涩麻木。
下头的小穴被肏得红肿,吐出一股股吃不下的浓精。
赵徵把她身子,没把人抱住,只虚虚给她盖了锦被。
两个人都是一身汗,他握着帕子给她清理,慢慢道:我不曾生气,只是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殿帅只将我做暖床的,我何苦怀自以为是的深情,平添你烦扰。
宋隽从这话里听出诀别的意味,下意识抬手把人握住。
窗外灯光流转,映在赵徵眼眶,他望着她,仿佛期待她说些什么,可末了,两个人都是沉默无言。
赵徵慢慢笑出来,把她打理干净,换上干净的中衣。
少顷叫人给殿帅送药来,若无事,先告退了。
他言讫便走,背影都不带一丝留恋。
这大约才该是个床伴该有的样子,各取所需,没那么多情话温存。
宋隽在那床上躺着,浑身酸软,心里发涩。
她躺了两个多时辰,离开时天色将明,初一不知何时送来药,触手冰凉,单是闻着就苦得人心里发涩,宋隽手臂没多少力气,抬手去端那碗,不慎又打翻了。
她看着那缓缓渗入木地板的药汁,眉头一皱,随手扯起那狐狸面具,换上衣裳,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隔壁的初一听见动静,看一眼窗边支着鬓角养神的赵徵。
殿帅走了。
赵徵点点头。
您在这儿守了殿帅屋里一夜的动静,是消气了?怎么也
赵徵一双眼睁开,眼光里带着点疲惫:初一,你知道你为什么叫作初一么?
因为有了初一,就能有十五。他似笑非笑:你再这么大胆,我便换个初三初四来伺候。
初一讪讪闭嘴。
半晌,赵徵道:今夜的事情,不许叫她知道。
他慢慢道:你那位殿帅晓得了,觉得我好哄如斯,从此我在她心上,一席之地都占不下了。
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