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把这菜给种下去。
当然,夏安茹对于让她白做工,不对,是反向做工的廖大勇,还是得问责的。
可惜廖大叔一般晕起来,就很是时候。
所以当夏安茹去找他,想问问这位大叔到底有没有种过庄稼的时候,这人恰巧,晕了。
“怎么还换时间了?”夏安茹看着已经被搬上板车的廖大勇,很是疑惑。
于大夫捻着他的长眉毛,说道:“看来,是老夫这个医术啊,有所提高。你知道吧?大廖现在晕的时间,比以前还短了一些呢!”
好事儿啊,夏安茹想,蛇羹能多喝些时日了。
“可拉倒吧,”三白瞎拆台,“原本他只晕一餐,现在是晕早中晚三餐,时间加起来,我瞧着也差不多,根本没短。”
“呀,安茹啊,你这个黑眼圈有点厉害啊,要不要我给你点膏药抹啊?”于大夫聋起来,也很及时。
惹的夏安茹大笑不已,手摆的像个螺旋桨。
不过她倒是的确有正经事儿要请教老大夫。
“于大夫,我想问问您,咱草药里,有没有什么药材,是可以驱虫防虫?”
这事儿,也是夏安茹突然想到的。
以前她们寝室有个姐妹,喜欢在窗台养点花花草草,这种东西还挺招小飞虫的。
后来不知道是谁在窗台上摆了盆迷迭香,小飞虫明显就少了很多。
细想来廖大勇说的,好像也没有大问题,只是夏安茹觉得自己是找错了植物。
听夏安茹这么问,于大夫便老神在在的回答,“有啊,艾蒿,浮萍之类的都可以防蚊虫,咱们每天睡觉之前,我都会烧点儿陈艾,不然几个小孩儿能被蚊子叮大两圈。”
“那如果是庄稼里头要除虫呢?”夏安茹继续问。
于大夫也是个这辈子没种过庄稼的人,草药也是不可能种的,他只喜欢捡现成的挖,美其名曰,野生的,药效好。
不过他可以猜啊,“你不然试试白矾?不过你现在问这个干吗?”
白矾?
高中的化学好像学过,不过这些东西,夏安茹早八百年前就还给老师了。
她只依稀记得,这东西好像可以净化水质,至于杀虫倒也好像逻辑挺通顺的。
净化水质,不就是杀掉水里的寄生虫?
听着挺靠谱啊。
于是她问于大夫,“这东西,医馆有卖吗?”老大夫的第二个问题,可以直接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