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倾听风晓演说:“虽然很不想攻击他人的外貌,但是他死缠烂打实在太讨厌。”
“昨夜星辰今夜摇漾于飘至明夜之风中,
圆满肥白的孕妇肚子颤巍巍贴在天上。
这守活寡的逃妇几时有了个新老公?
jug!jug!(污泥里),
efangoeilmondo!(夜莺歌唱)。
雨后的夏夜,灌饱洗净,大地肥而新的,
最小的一棵草参加无声的吶喊:“wirsind!”
如此尴尬的烂诗被风晓念出来,整个房间都安静,只剩下风晓一个人的声音。
“这样的诗我看一眼就忘不掉了,他每天还要写信附上同等级别的烂诗骚扰我。”
“行为也很下作,就差痴汉行为每天蹲守我的行动了。不得已,我才离家出走。”
“不然,我放弃锦衣玉食到这里干嘛?”
是,哪有放弃优越条件跑到陌生小地方的?
原本众人还不能确信,听到这首诗的细节,刘亭长,新来的办事员已经相信了99%,剩下的1%化作了同情。这位可怜姑娘,她的家人在其中肯定扮演了不好的角色,也难怪她这么生气。
女办事员上前,抱住安慰道:“好可怜,为什么咱们女性要承受这种难事?”
风晓则反过来安慰办事员,消除这位的惯性打拳言论:“这是政治婚姻,跟男女无关。在这些努力要奔向上流阶层的家族,牺牲个人自由最是无关紧要,有能力上台阶,在他们眼中这是不能质疑的命令。”
泫然欲泣道:“我只有摆脱原生家庭关系才能……,所以我要做一个普通人。”
作为局外人,感觉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意听到他们的家族隐事,风晓还有意揶揄其家人恶俗的攀附思想。
林君汉活动了一下下巴关节:“这故事,发生在女生身上…确实很糟糕。”
刘亭长说道:“我确信,唐……,风姑娘从不骗人。”
风晓喜道:“也就是说,你们愿意帮帮我了?”
这怎么帮呢,感觉是一个头两个大。
女办事员迟疑道:“是,但是。正如林先生所说,我们这些公务人员,是没有权利剥夺监护人对被监护人的权利的。”
“这是……,社会风气和法律不允许的。如果监护人以诱导少女的名义投诉我们,我们会很被动……”
林君汉说道:“如果风姑娘的情况属实,我们会帮助你的,不过是以对策为主,不过还是要你自己的身份去谈判的。”耸肩道,“我也很烦把自己意志强加在年轻人身上的老人物,他们的经验已经不管用了。”
刘亭长感觉自己被说中,过来捏林君汉一把,说道:“小子,是在说我吗?”
林君汉推托:“不是,是其他人啦。”
风晓道:“对我的帮助要转入地下了吗?”
“可以这么理解。”
风晓握拳,外人都表了态,正主自然不能让人失望:“放心,我的意志还是很坚韧的。”
风晓随后问下情报:“他们…会很快过来吗?”
女办事员道:“并不是,好像听到安全的消息。马上说事务繁忙,代派了公司的护卫武者过来。”
风晓撇嘴:“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也正好,他们要好对付的多。”
os:岂能无丝袜乎?没有黑丝白丝~,就是异端,就该上火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