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脑科医生,经过检查之后,医生给出了一样的结论,他对我说:“放,说不定过两天就会想起来了。”
“我感到挺轻松的。”我回答,虽然我的眼睛还红红的,因为在来医院的车上,我又想起我爸忍不住哭了一通。
我总认为一个想哭就哭的人,她不会有太大的压力。我小时候就经常靠哭来缓解压力,达到目的。
“一个大老板,压力不会小。”医生说道。
我和医生一样,在看病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位居总裁,是我爸和大伯合伙的明锐公司的执行总裁。
而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以为周钰会接班,我一个女孩子漂漂亮亮,简简单单就好了,反正每个人都会照顾我爱护我,当什么总裁。
所以对这事,我很惊讶,十分惊讶。
陪我在诊室内看病的是我妈和大伯还有齐仲勉,当我抬起头露出不解表情的时候,三人表情各异会看我,不由让我想起了我买过的一张she的海报。
我初中的时候,she正当红,三人的海报总是被抢购,而她们三人的海报总是一个表情,但三人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眼前的三人也是这样,他们像一个什么奇怪的组合,变成悬在墙上的海报,都正在微笑看着我,一个充满鼓励一个充满怜爱一个则是嘲弄。
she的那张海报在我房间墙上贴了五六年,我的记忆里,前两周我还看着这张泛黄的海报暗自下定决心,要勇敢做自己,像这三个女孩一样带着梦想拼搏下去。
即便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梦想具体是什么,只会说要做自己,带着青春期特有的颓废和张扬一往无前而已。
我妈听说我可能一两天就会恢复记忆,显得很高兴,她松了口气和医生道谢,表示:“那我就放心了,医生,她要不好,我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医生,她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这是大伯关心的问题。
“如果你们有认识的心理医生,可以试试看。”医生抬了抬头说道。
“小宝,你要看心理医生吗?”我妈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抵触看心理医生。高中时期,我们学校设有心理健康课,我就在课堂上学会了一件事情缓解压力:腹式呼吸法。
这个是最简单最实用的,听说还能让身体呼吸进更多的氧气,从而达到身体健康的效果,这种毫无成本的健康方法,是我最喜欢的。
“要不让我妈来看看周宝?”最后一个发表意见的是齐仲勉。
我妈和大伯一听立马附和赞同,说道:“这个好,小宝最听蒋老师的话了。”
我回头看齐仲勉,问道:“你妈是谁?”
“蒋爱芬。”齐仲勉双手插在口袋里,挑了挑嘴角报出一个名号,一脸的笃定和探究,仿佛吃定我一定认识他妈。
我没接话转回了头,心想又一个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