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句后,他就捏着嗓子,“嗯,到了,二叔早点睡吧,别加班太晚哦。”
听得陈二脸色有些阴了,他素来人缘最高,最为亲和,此时难得扳起脸,到把一众人弄得有点儿惊讶。
就是抢陈二手机的高诚也觉得有些儿意思,见陈二有些要同他论个明白的狠模样——他还是自觉乖的将手机还了回去,嘴里头还念叨着说,“怎么不叫兄弟看个手机了,这是同哪个小姑娘搞上了?”
都叫“二叔”的,肯定是个小姑娘来着。
陈二淡淡扫他一眼,高诚立时噤了声——
一众人都嘘他,他立时就挺了腰,“我可不是怕他,我是怕他被人缠上,现在的女孩儿个个可精着呢,他呢经过什么事?无非就是王曼莉。哥几个的,别上头捏着姑娘的奶子,下头摸着姑娘的嫩逼,就要看咱们哥的笑话吧?”
他这话一起来,气氛就给带起来了——
他同陈二一般个年纪,但性子完全不同,是跳脱的,是非得寻个南墙撞的。
陈粹还真是手上捏着姑娘硕大的奶儿,那姑娘穿着开高叉的旗袍,将个玲珑身段给衬得跟个妖精似的,还半跪在陈粹跟前——他个裤子早就解了拉链,黑丛丛的毛发露出紫黑的性器,叫姑娘张开吞吐着。
姑娘还撅着浑圆的屁股,开高叉的旗袍已经叫人撕开,只半遮着,她的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弄而往前一送一送的,嘴里“唔唔”声儿都叫陈粹的粗壮玩意儿给堵住了,嘴里吞得特别的吃力,口水往下滴——
也不独他这处风光这般,边上的人都这样儿,好似谁都没了羞耻心,只陈二在那里衣衫整齐的,好似整个人与这个包间区隔开来——谁也沾不上他的仙气儿。
就是高诚非同他过不去,非得叫他掀了这张面具不可,可看着什么“二叔”什么的话,叫他的牙齿都快酸没了。
他还朝陈粹使个眼色,“大哥,二哥这么样是不是不对呀,这万一叫个小姑娘给上头了可怎么办?万一就跟前头似的,咱们二哥这不得……”
这后般儿的话没说,可意思就摆在那里了,明的。
王曼莉这个小娘匹,当年不就是看上二哥的仙气儿,也不对,是佛气儿,就上赶着要同二哥好,也是当年两家关系还好,自然也就是没有悬念地促成这桩婚事——二哥是有佛气儿,佛气儿在身上就跟长了什么金罩钟铁布衫似的,硬是不同王曼莉上床,王曼莉独守空闺半年就提了离婚。
两家子的事,哪那么容易?掰扯了好半年,才掰扯得清,至此,王家同陈家关系就大不如前了。
可关纱再不如前,表面的还得装个相,这不,婚宴上陈粹自是不去的,还得陈二自个儿去——当然他不想去也成,陈家里头随便叫个人去就行,偏陈二还打算自个儿上门祝贺去,还要带个年轻女孩儿去,到叫高诚生了一分坏心思。
陈粹抓着姑娘的脑袋,狠狠耸弄了几下,就射在姑娘的嘴里,眼见着姑娘将精液全吃了进去,还被他用手夸奖似地拍了拍脸,就跟拍小狗似的,“得了,还怂恿我呢,高诚你小子还想挑事呢?”
“哪能呢,”高诚说着话,就见着陈二走了出去,到想拦住他,给陈粹给拽住了,“大哥我是什么人呀,我这不是为着二哥的担忧嘛,怕他在这男女之身上看不开栽跟头。”
陈粹“啐”他一口,“得了,就你会说话?不就是想知道那小姑娘是谁嘛,就你大侄子学校的。”
高诚得了信儿,自然就将张玫玫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尊重私隐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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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玫玫最近努力学习,不是字面上的努力,是真行动的努力。自打上回了加了陈二叔的微信,他时不时地就给发个关心的话,她也跟着时不时回上一句,一下子就习惯了这样的来往——等到王曼莉结婚的日子,他到使唤人来接她,并未对她的穿着有什么别的意见。
她就一条浅红色的法式方领格子裙,腰身处收了腰,裙子长度刚刚过膝盖,恰恰地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腿,脚上踩的是双玛丽珍鞋子。这一身打扮并不贵,可衬得她青春且朝气,浅红色又将她的肌肤衬得欺霜赛雪般。
朝着他走过来时,陈二眼神幽深了些,曲起臂弯——
她也自然是跟着他的,上前一步就挽住他的臂弯,仰起小脸,朝他甜甜一笑。
映入他的眼底,似满山遍野的映山红一下子走入他的心底。
而他不知道,有人盯着他。
是高诚,贼兮兮的,手上还拿了瓶东西,倒出来看了看,还朝给他这东西的人扫去一眼,“这东西真管用?”
“管用,能叫圣女变浪女。”那人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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