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情‘潮呼之欲出。
他差点就在少年面前失态了。
云焦被安德烈抱出一身薄汗,无语地抽出被他压着的手臂,伸手去推搡安德烈的胸口。
“安德烈……”
男人或许是怕小妈真的生气,又不理他,又或许是担心自己会失态吓着小妈,没等他说完就先松开了抱着云焦的手,改为老老实实地躺在少年身边。
“小妈,我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妈应该安慰安慰儿子啊。”
云焦听完后脑勺直疼,安德烈不提还好,一说到“儿子”两个字,就没由来的生出强烈的背’德感。
仿佛他们真的是偷‘情的小妈和儿子。
少年顿时脸色微变,抿着唇直着眉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小妈。”
安德烈只觉得一脸正经的小妈可爱得要命,忍不住又直起身亲了一口云焦那软嫩嫩的脸颊肉。全盘没有把少年的反驳放在心上。
小妈这个称呼现在已经褪去了最开始裹挟着讥讽嘲弄的含义,纯粹变成了一种兴味的情‘趣。
以及新鲜躁动的原始刺激感。
“那小妈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叫小妈焦焦吗?”
安德烈这个时候脑子转弯比谁都快,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痞气的坏笑。
“……”
云焦一时无语,反被安德烈当成了默认。男人立刻得了便宜似的左一句焦焦,又一句焦焦,成了一只聒噪的粘人狗。
喊够了的安德烈发泄完对默林的嫉妒,拥有了原本是默林的特权的满足感。
一回味还是觉得只有“小妈”这个称谓才最能激起他的欲’望。
抬眸见少年下床去浴室洗漱,安德烈立刻跟着不放。
“小妈,我现在是病人,身体虚弱,小妈帮我洗好不好?”
云焦嘴角一抽,清亮的黑眸里带着无奈的审视。
安德烈的伤全在腹部,手并没有任何伤口,完全能够自己胜任洗漱的工作。
“可是你的手又没有受伤。”
男人当即耷拉着眉毛,两只刚才还紧紧箍着云焦不放的手立马无力地自然垂落在腿侧。
可怜见的语气幽怨又委屈,“我的手没有力气,小妈你看,抬都抬不起来。”
安德烈贴着少年,用头去蹭对方敏感的脖颈,“小妈……”
“……”
最后男人得到了小妈的照顾:像是给狗子擦脸一样,在脸上胡噜一把。
浴室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具,但安德烈死活就要用少年的毛巾和漱口杯。
云焦温软的性子都快被安德烈磨得想要暴揍对方的狗头。